第一百一十一章失控的开端，危机之始（2/2）

感染的第一阶段——认知紊。

陈昂不能告诉尼克他看到的是鬼，因为现在把鬼看成还好，现在鬼对他来说，就是，但一旦他反应过来，那么他就分不清和鬼，所有的对它来说都有可能是鬼，的概念就会扭曲。

但陈昂不能永远瞒过尼克，你可是一个聪明，他感觉到了自己抓着的手——上面皮翻起，摸到了骨和腐烂的大筋，触手冰凉，他知道自己抓的是尸体了——他开始分不清和鬼——会把认成鬼的那种。

“这里有好多！”尼克语气森然。

在尼克的意识中，周围的环境变了，他被蒙着眼睛，四周没有门窗，也没有灯光，他闻到了腐烂的味道——这种来自蜡尸上的味道迅速和他记忆中的尸体联系在了一起，然后血铸就和白骨拼砌墙壁和地板开始浮现，他踩在一张脸上面，踏着腐烂的骷髅。

这是尼克失去视觉和听觉后，由嗅觉勾连记忆制造的幻象。

但对于他来说不是幻想，嗅觉制造的关于尸体的回忆，开始代替一些认知，尼克眼前还出现了一个跳舞的芭蕾郎——面目姣好，生动的对他微笑。

他把那当成了确实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