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2/3）

而实力强大若都素这般什么都不用怕的，则会生出愤怒、屈辱和毁灭欲。

事实上毁灭欲所有都会有，区别只在于敢不敢，或者能不能真正付诸行动。

有些的毁灭欲面向的是自己的亲，有些的毁灭欲面向素未相识的，所有天里会有这样的绪，但并不容易真的付诸行动，因为那无疑会打他原本的生存秩序，甚至可能声名扫地，家亡。

可是此时，都素生出毁灭欲来，似乎是极其平常又自然的事，因为她本来就没有，她本来就不是，至少她会这样告诉自己，也这样告诉别。

她继续笑起来，笑容慢慢扩大，仿佛刻在脸上一般，眼底看不出丝毫笑意，甚至只有冰冷的嘲讽和愤怒，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温和灿烂。

“你想让她恢复神智？”

“是的。”那士兵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你们呢？”她又转向其他。

事实证明，这些只不过都是一些普通，他们跟着队伍一起来到这里，想让自己的亲恢复神智，他们和早早退出队伍的三也不太一样，他们还是在意别的眼光，也没有勇气特立独行，大部分提出愿意的时候，他们也跟着喊，并不在意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也不在意那部分是不是只是很小的一撮。

或者，他们还在意外的目光，不愿意街坊邻居说自己是一个冷血无的，因此看起来，队伍里的都答应了。

都素还再次确认了一遍，没有提出异议。

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像是巫婆挥舞魔法一般伸出手，带着诡异的微笑打了个响指，不仅是刚才拒绝恢复神智的，还有之前没有彻底清醒的，全都瞬间清醒了。

她们就像是催眠被解除，从一场熟睡中醒来一般，虽然身体还有些困倦，但神智的确已经清醒了，只是因为这几天过度的劳累身体有些疲惫罢了。

在场的所有全部清醒了。

山下的镇民们这趟集结的目的就是为了将镇上失踪的救回去，现在他们找到了，们也全须全尾，基本都没受伤，他们的目的应该是达到了。

可是在们恢复神智的瞬间，在场的一部分男却倒下了，而且好比那群的状况惨烈地多，现场直接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哀嚎声。

“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说了我不要恢复神智吗？”

刚才那士兵已经倒在地上哀嚎起来，他的两条腿像是被车碾过了一般，血模糊，已经完全站不起来了，恐怕下半辈子这两条腿都废了。

他的妻子在看到他这种状况的瞬间就扑到他身上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埋怨着。

其他也有直接倒在地上身受重伤的，甚至有些直接没了气息。

还有发现自己身上的钱全部不翼而飞，身上的衣服也变得烂烂，有些身上突然出现了伤。

不只是男这边，那边也发生了意外，有些原本光滑白皙的脸突然变得坑坑洼洼，有些可以被称为美的突然变成了丑八怪，或者也有身上的珠宝首饰不翼而飞的。

而且在半空中通观全局的柊羽还发现，这些遭受的反噬，似乎和自己身上的伤关系密切。

比如说那些直接没了气息的，扑过去关心他的身上就有一些轻微的伤，而且之前的活也比较重，此时的身形有些狼狈。

所以之前她们和都素做的易……

应该是……许愿？

若是许愿的话，许愿者和实现者就会发成合理的易，是受到天道认可的，威力也会更强。

否则的话，就算是都素再强，也做不了逆天改命的事。

不过照柊羽看，都素未必是真的想要用这能力来做什么，似乎只是无聊，想验证一下自己的能力罢了，毕竟这个可能做很多事了，可她与这群达成了易，就只是让她们帮自己粗活而已，可是她帮她们实现的愿望却远远不止这个价位。

逆天改命这样的事，原本应该想都不敢想的。

可是都素做到了，所以说最开始的时候，其实是这群占了便宜。

其实她的猜测没有错，那名士兵按照命数，其实是应该战死沙场的，可是他在那命运攸关的时刻，那原本应该直直中他心脏的肩竟然偏移了，只是中了他的大腿，而他既然没死，也因为敌营立了功，所以最后被恩赐回乡。

最开始的时候，她的妻子虽然不知道自己的丈夫会出事，可是征戍在外，她总归还是会担心的，有一次她醒来的时候，感觉心慌地厉害。

好像做了个可怕的噩梦，可是又想不起来具体是什么内容了，只是隐约感觉好像是丈夫在跟她告别，醒来之后内心涌起快要将她淹没的难过和惆怅。

她泪流满面地祈求着丈夫的平安，可能是执念达到了被感应到的程度，一团黑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