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8章 陌生的气味（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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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茶见他清醒了，低声说道：“外面好像有况，老朽也是听到飞玛斯摩挲帐篷的声音才醒来的。”

帐篷里的其他灵也醒了。

理查德哀叹道：“真是悲剧！进森林以来，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本大爷都快得经衰弱了！”

这是闭着眼瞎说，它睡着得比谁都快，两腿一蹬就开始打鼾。

张子安没理它，快速穿好衣服，然后悄悄拉开帐篷的拉链——从飞玛斯的反应来看，这次的况不像黑熊那次紧急，否则它肯定会直接高声吠叫，一是向他示警，二是威慑敌。

外面又升起薄雾了，篝火几近熄灭，只剩少许暗红色的炭灰。清冷的空气真的像是水一样涌进帐篷，气温可能只有四五度，把帐篷里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点热量全都中和了。

飞玛斯见他出来，不再挠帐篷了，而是定定地注视着鹿群的方向。

“怎么了？”他吐着白气低声问道。

飞玛斯也低声回答：“有郊狼接近，不止一条，此外好像还有其他某种动物的味道，我闻不出来是什么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