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伤病(2/2)

了祁家的事?原来,这些统统都知道,单单瞒了自己。

祁暄总是默默地站在一旁,不声也不响。但是后来他对自己说,若是那天真的上了小船,他一定会陪着。他的意,自己心里清楚,只是,无以为报啊。

有一天,郑和把卫子卿叫去,没说过多的话,只是问她脖子上的玛瑙坠子是从哪儿来的。卫子卿说是娘留下的,郑和沉吟了好久,告诉她说,这坠子一定要藏好,不要再戴着了。这又是为什么?

莫非这坠子也是别觊觎之物?还是它表明的身份非同小可?再问时,郑和又什么都不说了。

卫子卿蜷起腿,把埋进膝盖,还有多少事是自己不知道的,这些能不能全都告诉她,不要再折磨她了!

这重重的迷雾,还要多久才能拨开?祁澈,还要多久才可以见到你!

忆苒端着水盆,正要回到船舱里,一眼瞧见站在甲板上迎着海风的祁暄。他白衣如雪,墨发随风,似也有着升夜降的迎风心事。祁暄平里处事淡泊,任何想法都藏得很,从不轻易表露,此时,他又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