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全都是为了你好（1更）（2/2）

怎么做，他们只管照办就是。

……

晚饭过后，姚氏也没心思继续做绣活儿，坐在软榻上，一盏又一盏地喝着浓茶。

陈氏白天才被姜云衢刺激过。

按照这个坐了一年牢的暗扭曲心理，她绝对不会怪儿子什么，反而会把这一切的屈辱都归咎到妙娘上，认为当初要不是妙娘击鼓鸣冤去县衙告状，她就不会东窗事发被判狱。

可妙娘隔得远，陈氏要想出了这恶气，就必定会从隔她最近的开始下手。

姚氏不是吃素的，早在决定住到陈氏对面那天开始，她就做好了会被这小娼暗算的准备。

她等的可不就是小娼亲自送上门来吗？

陈氏一天不死，妙娘那事儿就别想完！

天色彻底沉下来，外冷风阵阵。

小厮吉平跑进来，“太太，都准备好了。”

姚氏问他，“你们都准备什么了？”

吉平嘿嘿笑道：“为防着她往墙里扔火把，我和吉力在东西两面墙各放了一大水缸，为防着她们翻墙，墙上我们还放了刺藤，她敢翻的话，还没下来就得被扎得嗷嗷叫。”

姚氏好笑，“你哪来的这么多鬼点子？”

吉平挠说自己和吉力以前在大户家待过，见识了不少私手段。

姚氏也没问他们以前是谁家的下，只让他们看守好大门。

这一夜，主仆几都没睡，却是早早就熄了院里的风灯，只在姚氏屋里留了一盏罩纱灯，从大门外看不到。

吉平吉力二搬了张条凳，一直在大门后坐着，时不时往门缝外瞄上一眼。

夜静时，果然见对门有了动静。

先是吱呀一声老旧的院门被推开，紧跟着探出个脑袋，正是提着油灯的丫鬟巧儿。

她左右看了眼，确定整个胡同巷子里已经没，才对身后的道：“太太，可以出来了。”

陈氏嗯了声，跟在巧儿身后慢吞吞走出来，手里同样提着一盏油灯，她穿了件颜色黑沉的斗篷，兜帽遮了上半边脸，剩下的半边被油灯照得惨白瘆，肩上扛着包袱，俨然一副要趁夜溜走的架势。

吉平和吉力从门缝里偷看到这一幕，二对视一眼，都没说话，继续观察。

“太太，咱们真的要走吗？”夜风灌袖子里，冷的刺骨，巧儿不停地搓着手臂，声音有些颤。

陈氏却没理会她，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油灯，又抬看看对门的院墙，似乎在目测自己要用多大的力道才能一次成功把油灯给甩进去。

“太太……”

“闭嘴！”陈氏烦躁地皱着眉，厉喝一声。

巧儿只好安静退往一旁，心里却是七上八下地忐忑着。

白天少爷来过之后，太太就一直伏在枕上哭，又是哭又是骂，骂的居然是大姑姜妙，她不知道少爷都说了些什么，更不敢开问，便只得憋着，想着太太哭出来也好，大哭一场发泄完了，心就能舒坦了。

哪里料到，晚饭上桌的时候太太突然来了句要带着她离开。

巧儿一直到现在都是懵的，这大晚上，到处黑灯瞎火的，城门还关了，她们两个弱子能上哪去？况且太太还病着……

正七八糟地想着，突然间眼前一晃，巧儿就见陈氏扯开油灯灯罩用力一甩，直接扔进对门高墙里。

“啊！太太……”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