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等号左边两个过程，怎么办（2/2）

顺路，顺路而已。

辩方被无驳回。

法官依然要执行固定流程。

顾宇撇清嫌疑的路还在继续，应该说是被怀疑是凶手的路还在继续，或者说换个说法，从来都不是他主动，而是被动。

不是撇清，而是别是否会怀疑。

顾宇没有发现，自始至终他是否是凶手，不是他自己说了算，而是别说了算。

他的命运一直掌握在别手里。

现在他明白了。

“……”顾宇把后脑勺上挂的近视眼镜摘下塞进袋，最后什么话也没说。如果有的眼睛能穿透他的裤子袋可以看到，他的五只指向掌心攒成一个拳，紧紧捏着。然后松开。

所有的辩解等于白费舌。

这特么无语，略略略……

似乎他只有相信听诊会的法官可以给出一个真相，还他一个清白……？

顾宇脑子里开店的内容淡了不少，这也难怪，毕竟他现在上挂着一个杀凶手的衔，任谁都没办法专注除了摆脱嫌疑的其他事。有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自己呆在牢狱里被拷上手铐牵着走的画面，可总有感觉，他会亲手将那“手铐”打碎，脱掉……

此时此刻顾宇只能看“法官”这么做了，等着他发言。

“去医院。”听证会的法官遵循流程，带着顾宇来到医院，检查神是否正常，是否患有神病，这也是他们今的本来目的。

“法官”开始检查辩方是否患有神病，不仅是了解他病，对最后审判的结果也会有影响。

“我们需要去你的店里，搜证，这位是律师同时也是专案组的组员，擅长侧写。”警官告知了顾宇撇清他嫌疑的真正步骤。

有了他的侧写，我们就能判断出究竟谁是等于号左边的杀凶手本凶，这是他没说出的话，但大体上搜证就是这个意思……

接下来的环节是警官带去顾宇的店里侧写，用他自己的办法，判断谁才是等于号左边的那个“正确过程”。

“全力配合。”顾宇有些沮丧地说，说实话，除此之外，他也不了别的。现在的他只能希望法官是位好法官。

倒霉倒霉，无缘无故背上了杀凶手的罪名。现在不仅衣服卖不出去了，自己很可能还会出事，没准这辈子都开不了店了。

什么跟什么嘛……

“没有神病。智力也没有问题，你没有在胡编造。”医院里，警官拿出一张报告说。顾宇等在楼梯，就坐在位置靠下的阶梯上。这是警官让他在这里等他的。顾宇照做了。

专案组的组员站在楼梯下，想要看着顾宇，只能微微抬。

注意到警官的眼神，顾宇连忙擦擦，从阶梯上站起，走到“法官”的身边。这肯定勤快啊，毕竟他的命运被掌握在手里。

“法官”与他平视，微微比他高半个，顾宇1米83已经算高的，这家伙竟然有1米9，他把顾宇的双手捏在一块，转成顾宇背对着他。

嘴塞进白色棉球，拷上手铐。

“为了不引起慌。”法官把顾宇压在墙边，贴着他的耳朵说。没有那种对待平常犯的狠厉，手上动作不失一如既往的净利落。在此之前，顾宇并没有表现出攻击，以及，这里没有其他。

按照正常流程，嫌疑犯没有神病的话。是要被抓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