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52)(2/2)

陆迁听到门的动静转了,见范咸一身西装,一个坐在那边格格不的样子,嗤笑了声。

“希恩就走了?怎么一副被抛弃的样子。”

范咸斜觑了他一眼,面无表的说,“上酒。”

陆迁一惊,戏谑的神收敛,语气透出点正色,“咋了,还要喝啊,你没事吧,我就所便说说。”

范咸一言不发,他仰上靠背,闭了眼养神,神怎么看怎么疲意。

陆迁有点踌躇,也没做声了,招手让服务员拿几瓶白兰地过来。

等上了酒,范咸顺势仰,冰块碰撞酒杯,喉结滚动,一清到底。

看范咸接连三杯这么灌,陆迁紧张的把杯子夺过来,“范哥,喝酒也没有你这么喝的啊。”

范咸眼底漆黑,他烦躁的抓了抓发,沉淀着浓浓的压抑。

他也不答,脆重新靠上了沙发,抽出根烟咬上。

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转动打火机,啪嗒一声开了盖子点火,火光明明灭灭,冒出的烟雾笼上脸,极致沉默。

良久,他抖了下烟灰,闭着眼接着抽,天花板吊着的灯落下一片薄光,描摹着这张邃凌厉的侧颜。

半垂半遮的眼睫拓上皮肤,留下了淡淡翳,他的一丝不苟的发微微的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