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生日礼物（2/2）

楚尧沉默的看完整本记，吸了吸鼻子。

其实看的过程中，就揉了好几次眼睛。

这会儿，不由点上支烟，任由烟的辛辣和升腾的绪在一起翻滚。

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

高婧就站在厨房门，静静看着，没有走过来。

脸上带着盈盈的笑。

橘黄色的客厅灯打在她身上，有一种……一种……无法诉诸于语言来形容的感觉。

其实这本记，她并不是用纯粹“友”的视角来写的。

倒更像是“一半友”，一半“老妈”的视角和吻。

这才是让楚尧最动容的地方。

“吃饭吧？”

她轻声说道。

楚尧看了她一眼，沉默点点，把笔记本收好，放在一边。

嘴唇动动，本来是想笑着说点什么的，但笑不出来，最后只化为两个字——“谢谢。”

高婧递过来一张纸巾。

“被感动到了吧？”

“哈哈哈哈，你还差点哭了，我都看到了。”

楚尧：……

瞪了她一眼。

“正经谁写记啊。”

高婧站起身来，一边给生蛋糕蜡烛，一边笑着说道：“我才不是正经呢，今晚……我要是小黄。”

突如其来的……

呃。

风万种。

楚尧咳了两声，掐灭烟，呼吸气，感觉气氛和心重归活泼。

真就……无敌。

这波作，楚尧愿再次称之为无敌。

她对于绪和气氛的把控，当真是到了一种境界。

该煽煽。

该逗笑逗笑。

该开车开车。

“许个愿吧。”

蜡烛好了，高婧拿起打火机，一根一根点燃，顺手把简陋的生帽罩在楚尧上。

楚尧点点，随意的闭上眼睛，脑海中搜索着自己的愿望。

只是，一时间竟然有点纠结。

似乎……没什么愿望可以许。

有很多很多钱。

也有很多很多。

就很圆满。

纠结了好几分钟，楚尧都没睁开眼，真的不知道该许什么。

很微妙的心理感受。

略骄傲，也略遗憾。

这属于幸福的烦恼。

许愿都不知道该许什么了！

“快点啦，蜡烛都要烧没了。”

高婧笑着，柔声催促。

楚尧脑海中电石火花冒出个念，这才睁开眼睛，呼吸吹气，把蜡烛吹灭。

切蛋糕。

吃饭。

开了一瓶酒。

此，此景，此。

气氛已然到了极致。

叮。

两只高脚杯轻轻碰在一起，猩红的酒微微晃动，泛起涟漪。

酒不醉自醉。

“楚先生，往后余生，请多指教。”

她脸色微红，轻声笑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