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妙娘身死（1更）（2/4）

搅和，到时让她把孽种流了给家里省事儿。”

陈氏原本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只不过她没敢提，借着姜明山的嘴说了出来。

换身衣裳去了县城，晚上陈氏果然给姜妙炖了一锅，找了个大海碗盛着，趁热送了过去。

姚氏已经从田里回来，这会儿正在灶屋给姜妙做饭。

听到拍门声，姚氏撂下锅铲走出来，透过门缝得见外的正是陈氏，她脸色不好，“你来做什么？”

陈氏面上陪着笑，“早上我路过，跟妙娘唠了几句，她说嘴馋，想吃，这不，我给她炖上了。”

姚氏绷着脸，“黄鼠狼给拜年？”

“这是哪儿的话？”陈氏一脸委屈，“咱俩关系不睦，扯不到儿身上吧，好歹，我也疼了妙娘那么些年，如今她出了事儿，我这个当二娘的看着也心疼。”

姚氏总觉得这小娼没憋好，正准备出言拒绝。

“娘。”姜妙不知何时站了出来，面上没什么绪，“替我谢谢二娘。”

被接了进来。

陈氏本想进门，让姚氏给拦了，她只得悻悻退出去，让她们娘俩吃好喝好。

姚氏端着大海碗，瞅着里面的，眼圈开始泛红。

两个闺丢了魂儿似的亲近陈氏，柔娘已经骂不醒，她倒是想骂妙娘，可闺这副样子，万一自己话说太重，她一时想不开可怎么好？

姚氏的绪，姜妙尽收眼底，她接过大海碗，走到羊圈旁，抬手就倒进食槽里。

姚氏愣住，“妙娘，你嘛呢？”

“她早前给我送了蛋。”姜妙把碗搁在石墩子上，杵在那儿没动，“这会儿又来送，谁知道里面下没下药，姜云衢明年就要参加乡试了，那怕是不得我赶紧小产，把名声捂住别传出去。”

“下药？”姚氏惊呆，“那小娼，她怎么敢？”

姜妙心道，莺娘子敢的事儿还多着呢，当初敢卖了她，现在就敢给她下药。

但这些话，姜妙没敢说，姚氏子直，一旦知晓真相，指定会过去闹，她如今身子不便，姚氏再闹出个三长两短来，将来的子还真不知该如何往下过了。

……

陈氏回去后，姜明山正背着手焦急地在院儿里走来走去，听到动静，他马上迎过来，“怎么样了？”

陈氏道：“她们已经收了那碗，只要吃下，今晚指定得流。”

姜明山总算松了气。

陈氏去了灶屋给老曹氏和姜柔做饭。

晚饭后，姜明山不放心，又指使陈氏去老宅探探消息。

大晚上的陈氏不敢走那条小道，只得喊了姜明山一块儿，俩打着油灯，蹑手蹑脚地到了老宅外面。

早就歇了，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

姜明山将耳朵贴在门上往里听，然而除了鸭的声音，再没别的动静。

他顿时皱起眉，望向陈氏，“你不说能成吗？”

陈氏也纳闷儿，“会不会是刚吃完歇下，药效还没发挥？”

姜明山只得耐着子又听了会儿，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

陈氏有些慌神，“不可能啊，我明明放的足量，药还是用纱布包着的，汤里没药渣，妙娘又不懂那些，她总不能看出来吧？”

这时，东屋门突然被推开，出来的是姚氏。

姜明山心一跳，“有动静了！”

陈氏也跟着紧张起来。

随即就听到脚步声朝着大门方向来。

姜明山马上拉着陈氏躲往一旁。

岂料，那脚步声顿了一顿之后，似乎换了个方向。

姜明山正在心里暗骂姚氏磨叽，就感觉到脑袋顶上一湿，有探出墙外倒夜壶，浇了他和陈氏一个正着。

从到脚一子尿骚味儿，姜明山怒火四起，想骂娘，但还是忍住了，不得不带着陈氏匆匆回去洗澡换衣。

……

那二走后，姚氏才狠狠啐了一，“呸！不知廉耻的狗东西，大晚上还来扒门。”

姜妙睡得沉，并不清楚这天夜里的动静，姚氏嫌丢，没跟她说。

一夜过去，姜妙安然无恙，并未小产，也没有哪不舒服请大夫。

姜明山快气疯了，一旦让外得知姜妙怀了孽种，今后不仅他这张老脸没地儿搁，大郎的科举也得泡汤。

那个逆，她是想毁了整个姜家啊！

……

姜妙这些子，就是抱着罐子摔的态度活下来的。

对她而言，把孩子流掉与生下来所造成的后果，并没有太大的分别，前者除非她一辈子别嫁，否则嫁了再让婆家发现端倪一纸休书扫地出门，丢脸效果绝对不会比把孩子生下来被发现更差。

姚氏知道她心里难受，这种事儿也安慰不了，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