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不战而逃（2/2）

“大，静乐城壮班班赵庚子是卑职堂兄，静乐城陷之际，他率壮班衙役不敌贼军，迫于无奈降了那姓秦的，前两卑职收到他的来信，说姓秦的所作所为与流寇区别甚大，只杀为祸乡里的缙绅大户，对普通老百姓非但秋毫无犯，还救济穷苦，锄强扶弱。”

“你……”唐林宪又是脸色一变，“岚城封城十，你是如何收到城外来信的？”

“大，信件城只是小事，大的身家命和前程才是大事，秦大所作所为，是在造福吕梁大地，卑职知道大胸有抱负，奈何朝廷糜烂，无处施展，若投了秦大，大必如鱼得水，一展宏图。”

唐林宪一把抓住赵壬寅的衣领，将他扯到身前，厉声问道：“这些话，是秦贼教你说的吧？”

“大错了，秦大本想取大您的命，这番话是城中老百姓教卑职的。”

唐林宪愕然：“老百姓？”

“正是。”

赵壬寅点点，又道：“秦大在娄烦所作所为早已传岚城百姓耳中，老百姓想有田可种，冤屈有处可伸，所以，他们都想跟着秦大。”

唐林宪张大嘴，呆呆望着赵壬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大早已想好了退路，已上疏向朝廷陈冤，用不了多久，静乐岚县两地又会重归平静，不论朝廷会如何对待秦大，这一带也已翻天覆地，早已不再是从前的岚县了，大若此时投效秦大，未来兴许还能在岚县有一席之地。”

“大若是不肯降，以秦大的刑事手段，是绝对不会留大命的。”

唐林宪没说话，只定定望着赵壬寅。

良久，他才缓缓松开赵壬寅的衣领，莫名问道：“我若不肯降，你是不是要在这杀我？”

赵壬寅摇：“卑职会将大绑起来，等秦大到了再行发落。”

唐林宪轻轻吐了一气，然后扭过，定定望着夜色中络绎不绝逃向北边的群。

赵壬寅也不催促，只在旁边静静等到。

良久后，唐林宪又轻叹一声，道：“好，我愿降。”

“多谢大，大明大义，卑职敬佩。”

“呵。”唐林宪莫名失笑。

“毫无气节，贪生怕死罢了，何来的明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