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传说（2/2）

间就听出一个意思——嘴硬，想提醒他注意彼此的家庭地位。

左凌泉面带笑意，揉着丝般柔滑的腰背肌肤，想了想，目光放在了两所处的幽闭石缝，开道：

“太妃娘娘，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典故？”

上官灵烨能感觉到左凌泉的大概动作，她茫然望向周边——两所处山壁裂缝不大，双手张开，两侧都能触及石壁，并无出奇之处。

“什么典故？这地方莫非还有说法？”

“自然有。”

左凌泉把墨黑长发拨开，擦拭肩上的青痕：

“婚礼的‘婚’字从何而来，娘娘可知晓缘由？”

？？

上官灵烨眉梢微皱，不明白左凌泉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聊这么敏感的话题。她平静道：

“来源不可考证，说法很多，最常见的是婚礼多在黄昏举行，所以取了个‘昏’字。”

“那‘房’呢？”

“……”

上官灵烨迟眼神狐疑，但还是回答道：“可能是上古年间，都以府为居所，事得在府里办，所以就这么流传下来的吧。”

左凌泉笑了下，摇道：

“差不多，不过事实上比太妃娘娘想得要残酷些。在远古时代，圣未出，文字、礼仪等等刚刚萌生，但并未成为主流，大抵上还处于弱强食的蛮荒时代。

当时还不会建房子，就和我们现在一样，找个山当作居所。男婚配繁衍后代是天道，那时候的男，想娶媳可不用三媒六聘，提着根槌出去，瞧见漂亮姑娘，一子打昏，媳就到手了；往里一拖，就开始办事儿。久而久之，‘婚礼’和‘房’的说法，就流传下来了。”

上官灵烨眉梢蹙起，回过来：

“这说法真是荒谬，若无礼法制约，与妖族无本质区别，妖族才会这种强抢民……不对，强抢妖的事儿；这说法你从哪儿听来的？”

“唉，远古时代族如何，谁都不清楚，不过这个说法很合理，你不觉得吗？”

上官灵烨心思聪慧，听出这话的意思，是在说蛮荒时代媳是抢来的，男在家里处于强势地位。

上官灵烨显然不认同这种说法，她蹙眉道：

“一点都不合理。虽然我不清楚远古蛮荒时代的况，但史料上有明确记载，上古氏族以母系论传承，这点光是‘姓氏’的‘姓’字就足以佐证。

“那时候礼法不健全，男关系混，儿子不一定知道亲爹是谁，但不可能认错亲娘和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这导致了母系必然处于强势地位，父系再厉害也势单力薄，需要依靠母系生存，只能算是母系的……嗯……赘婿。”

左凌泉反问道：“那‘婚礼’和‘房’怎么解释？”

“这还不简单，谁说只能是男提子把打昏？‘、昏’二字，完全可以理解为，提着子，物色健硕的壮丁，一子打昏，拖回里圆房；在母系氏族，这样的可能明显要大得多。”

不得不说，这个推论很有说服力。

但左凌泉琢磨了下，还是摇，否决道：

“不可能。男把打昏，拖回里，想什么就能什么。把男打昏，拖回里，啥事儿都不了，所以这个说法不成立……”

幽闭石中，独处的一双男，也不知道为何莫名其妙聊起了这个话题，但上官灵烨明显已经投其中，聊得很认真：

“为什么不行？子昏倒，男能强行圆房；男昏倒，子不也可以？”

“？”

左凌泉微微张嘴，看着言辞灼灼的太妃娘娘，不知该怎么解释这个问题。

男昏倒软成烂泥，能什么？

“太妃娘娘，你不会觉得，男圆房，躺一起就行了吧？”

上官灵烨百岁的阅历，也看过《春宫玉树图》，知道些理论知识，但在实方面肯定是小白。

她抱着胸白团儿，蹙眉斟酌了下，开道：

“俗言‘酒后’，喝醉了都能那什么，昏倒了为什么不行？”

左凌泉摇了摇，所谓酒后，不过是一些为冲动找的借罢了，真喝断片，站稳都是问题，怎么可能还生龙活虎办事儿。

他扫了上官灵烨一眼，摇道：

“就是不行。不信你试试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