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七章】13下(15/30)

舒平昇的一颗睾丸来,双肘垫在舒平昇腿部的坚实肌上,双手一只反手过来,用拇指配合着食指和中指捏夹住舒平昇的茎下端,另一只手用手心轻轻托揉着男茎,揉了一会儿之后,又用这只手的大拇指指肚,在舒平昇的马眼上轻佻地拨弄着。

让男为自己舔并不是秦苒的目的,秦苒早就通过舒平昇的眼、表和时而狂躁到粗,时而自卑到羞赧的一举一动察觉了出来,他正在因为自己过一次之后马上软掉的而觉得没有面子。

对于秦苒来说,首先她很费解、很无奈,自己明明之前也加了政变份子的阵营当中,却为何那时候没能遇到当年二十几岁的舒平昇呢?十二年前他的小弟弟,必然比现在更加威风凛凛,自己那时候又刚刚从一朵被摧残的花骨朵变成一株吸髓蚀骨的毒蕊,若是那时候就碰到他,不管后来彼此的境遇,至少到现在两个生会比现在彩得多;其次,就算是对比起自己在十二年前遇到的那些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还有很大一部分三十岁左右的男,舒平昇的况都不算糟糕,并且绝对排得进前二十:在那些年里,沾到自己嘴唇、或是自己嘴上哈两热气就秒的,被自己含到或者到一半还没就软下来的,这种恶劣的床伴比比皆是;何况自己刚刚玩得,的确有点过。

哄着舒平昇为自己,并不是为了让他报答自己的贡献,而是她想着用现在手上的技术加嘴上对囊的含舔,刺激一下男的血循环,好让他陪着自己完成今晚最主要的那场大戏。

——现在摸起来,尽管那小家伙还在不耐烦地沉睡着,可秦苒已经感觉到,它已经又在重新充血了。

傻乎乎的男哟,对自己有点自信不行吗?秦苒抬了抬,微微夹紧自己的大腿,于是一直在来回沿着外唇转圈加横竖舔弄的舌,似乎像是收到暗示信号,开始翻舔着那两片鲍裙边夹在阜处的夹角缝隙。

实际上,在十几年前自己每天最疯狂的时候,她对舔这件事就已经因为无数个被同在「阿芙蓉」计划当中的姐妹,称之为「胶水舌」和「订书器嘴」的男弄得没那么上心了。

所谓「胶水舌」,便是那种只会在一个地方来回舔、舔弄的速度和力道都不太行的男,有些更让难受的,则是因为常年累月抽烟酗酒、唾分泌都不多了、舌上还结了一层粟米一样舌苔的;而「订书器嘴」,则是这帮无论对自己的美是舔是吸,是含是吻,都能把牙齿钳到自己肌肤最脆弱的部位上去,这种感觉还不如自己用手指扣弄,而这帮男,因为他们自己动作问题而让那八九厘米碰到自己牙齿的时候——哪怕是侧面的珐琅面,他们的脸上则会立刻显现出一厌烦来。

好在,现正趴在自己腿上蜻蜓点水的这个男,是一个不太灵光但是很有潜力的「果冻舌」「馋猫嘴」,虽然不如最上品的「香油舌」「蜻蜓嘴」,但也依旧让自己很舒服了,也算是一种意外之喜。

——虽说这男的一双「雄鹿腿」上面也长了不少的肥膘,但这家伙的肌棱角,却依然比自己的都明显,躯下肢比例让自己既垂涎又嫉妒,还有这紧凑的……秦苒边欣赏着舒平昇这李子一样的,边手并用地给男的枪管与弹匣做着按摩,边在脑海里把自己幻化成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儿,然后让舒平昇这家伙变成一个小骚蹄子,如果是这样「转」的话,估计两个相遇的第一天,秦苒就会把舒平昇后到爬都爬不起来。

而此刻这个没有隆起房没有俏丽娇柔道、长着和睾丸的雄骚蹄子,正卖力地用舌侍奉着的蜜壶——有生以来第一次认真用嘴应对器的舒平昇,突然发现拿舌,要比拿难多了,最大的限制就是:虽然理论上类的舌往往要比男茎长的多,但是能伸出来的长度总共就那么一点;而且虽然快四十岁又生过孩子,但因为这副美天生的构造,让舒平昇想要轻松地控制它的阔开程度,依旧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又不想让秦苒把自己当成一个新手而看扁自己,所以起手的时候,舒平昇把自己的左手在扒开了秦苒的馒后,便一直在那里拃开撑着,一直就没从秦苒的肥蚌之间放下来过;探出舌像个啄木鸟一样捅了两下后,连连在秦苒的道里面抖动着舌尖——在自己舌尖勾起来,从里面戳到那颗想一枚石榴果蒂根部的时候,他从那的叫声、呼吸和身体的抖动程度上感受着,发现秦苒好像特别吃这一套,可没一会儿又适应了自己的动作,吟的声音尽管依旧魅惑,但并不是那种一胜过一的刺激感觉;于是舒平昇赶忙开动脑筋,把眼前的圆阜当成一种瓜果、一种甜点,于是他一边搂着秦苒的大腿和,一边单手继续把唇保持着扯开的状态,在蒂与跟着眼比邻的会那里加上了舌吻式的噙啄和吸吮,并用自己还算挺拔硬朗的鼻尖敲柔着道下部的会隆起,然后再想象着,从秦苒的唇之间,会伸出一条舌,于是他又用着与舌吻的动作与方式,顺逆时针替,贴着如橡皮糖一样的小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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