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七章】03(17/44)

知道,回去我就去领‘家法’……”那特务懊恼又委屈地说道。

桂霜晴厌恶地摆了摆手,便让伸手那两个特务上了安保局的轿车。

安保局的“家法”,便是用直径差不多两厘米左右粗的尼龙软鞭来进行鞭笞,根据过失程度,从六下到五十下不等,当然还没听说谁能捱得过三十下的,那是体的极限了。

我当初没愿意去安保局,这也是原因之一。

桂霜晴收起镊子,放好军刀后展开了那团纸,简略地看了一眼后把纸张递给了我:“你们看看吧。

”我接过那张纸,白浩远和许常诺也跟着凑了过来,仔细一看,原来那是一封遗书,一封既像检讨书、又像供述状的遗书:“致F市诸公:本成山,汉族,红党党员,党龄18年,现任Y省F市市长,在任八年。

从上任开始迄今为止,在任期间,因经不住社会考验和非法势力的诱惑,经本近期自行统计,共贪墨受贿累计六千三百七十八万三千六百元新政府币,于七星山开发区‘欧洲左岸’豪华住宅存放累计六千三百万新政府币,其余则存于本商业发展银行名下账户;另有‘欧洲左岸’18栋三号门五层豪宅一套、战国青铜器文物两樽、唐无相寺金佛十八颗、价值两千元龙翔商厦购物卡三十张。

劳请相关部门自行前往查验。

自知罪孽重,上愧对国家党组织与师长栽培,下教子无方,中间无颜面见F市诸民百姓、辜负同僚支持、选民戴。

今欲自首不足以平民愤,唯有一死以谢天下。

望Y省衮衮诸君,无论党派主义,以我为戒,万务恪尽职守,本分做

特此叩首谢罪!成山落笔”看完这封遗书,我不禁为面前这个已经死去将近一个小时的成山市长感到惋惜,因为若不是成晓非自杀后遭到不少方面怀疑、外加我刚刚看完的林梦萌的供述,我一直认为成山是一个清正廉洁、且能力非凡的政客,而且他主政F市的八年里,也的确大有作为,给整个城市和Y省做出了不少贡献。

除此之外,我还隐约感到稍有那么一些不寒而栗,主要是他竟死在新一大选之前:没记错的话,八月份新选举出的明年上任的市长,正是成山的现在的副手,而照以往正常流程,成山如果没这么一出,他明年应该可以进省行政议会当选委员,或者进省政府工作担任要职,而这个节骨眼上,他就这样孤零零地自杀了,难免不会然后多想;可究竟到底有什么细思恐极的地方,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个东西,你们市局的先拿着吧。

”桂霜晴抽了抽鼻子,一脸纠结地说道,“就像之前这位许警官说的,先让你们局鉴定课的诸位,帮成市长收拾一下尸身,尸体先存放在贵局,或者有合作关系的殡仪馆吧。

”“那这个球,就踢到咱们这儿啦?”许常诺惊愕地看着桂霜晴,“你们安保局这就准备撒手撂挑子?”“这本来就不是刺杀,而是官员自杀,我们安保局有什么继续具体调查的必要吗?再稍等一会儿,我会联系检察院反贪部门,让他们来做后续处理。

”桂霜晴说完,蔑视地瞪了一眼许常诺,又对我问道,“我说何秋岩,夏雪平手底下的,一个个的都这么多废话吗?”“呸!”许常诺对着雪地上啐了一,直接回身进了大楼。

白浩远无奈地摇了摇,拍了拍我的肩膀:“呵呵,我去看看去,顺便找一下丘课长让他们的下来。

”我点了点,又看向桂霜晴:“别介意,桂处长,谁让您和您手下这帮弟兄,平里走路,鼻孔都是朝天的呢?”“呵呵,看不惯,也没办法;我们也没办法,见官大一级,走到哪都必须压,这是我们安保局的责任。

这都是国家赋予的权力,你们能理解就理解,不能理解就忍着。

”我假笑着摆摆手:“我当然理解。

不过刚才白师兄许师兄他俩要是不提,我还就忘了:我说桂处长,夏雪平租住公寓被侵、炸毁的事,你们查得怎么样了?”“此事牵涉机密,我想何代组长还是别问了。

”没想到,桂霜晴居然给我甩回来这么一句话。

“呵呵,你跟我俩开玩笑呢桂处长?我当时也在现场、也遭遇了那个侵份子,何况以我和夏雪平的关系,这件事我就是当事

我真觉得怪哈,安保局把什么事都当做‘机密’来搪塞外界,究竟是每一件事真的有那么‘机密’,还是你们的水平不行啊?之前时事传媒大厦的炸案和刺杀夏雪平的行动,你们说你们调查,我就不说你手下的流氓想要欺负夏雪平的事了,到来这案子是我们的;那个什么‘反黑警抵抗军’组织的非法游行,你们把带走了之后也没了下文,到来还是因为咱们局经侦处的发现陈来运诈骗才抓起来的;现在你又跟我玩这么一出?”“何秋岩,我把你当成一个孩子,我不愿意跟你一般见识。

但你既然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我也不藏着掖着,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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