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12)(11/12)

跑了,这事居然就算了了!

呵呵!喂何秋岩,我特想问问,对于你们男来说,在孩子体面前,兄弟义和名誉究竟算个怎样的啊?”

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我心说你比我大三岁、还本身就是风月场上的旋风眼,你都不明白的问题我怎么可能明白。

我只好换了个问题对她说道:“那你没想着检举这帮?”

“检举?呵呵,我的好弟弟,你搞清楚姐姐我可是杀犯;而我那帮啥的?一个个的都是官差老爷!我去检举谁、去哪检举啊?我还不如现在就这样呢!而且不就是被了几个钟么,我被的也挺爽的;在被得爽,和被杀之间,我宁愿选择前者。”

“这么说,你是对杀死高澜夫的事供认不讳了对吗?”

“——你自己听听,就你们警检法系统里的好都这态度,我被欺负了反而先来审讯我,我还能去哪举报别?”

叶莹说完,无奈地看着我笑了笑。

被她这么一说,我有点语塞了。

“喂,你是找到了我杀时候的证据了吧?”

“是你们桴鼓鸣网站的最终目标夏雪平,她找到了你杀时候的录音。”

叶莹看着我,转过看了看自己面前不远处的尉迟恭石像,会心一笑:“都说逃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看来我这自首的,还真是时候。何秋岩,你扶我起来吧。”

于是,我只好把擦完污和泥土的湿巾丢掉,把大衣先给她穿上,然后把她拽了起来:“光着脚能走么?不能走我抱你或者背你。”

“抱我或者背我?嘻嘻,公主抱?猪八戒背媳?”

叶莹眯着眼睛开心地对我笑着。

我无奈又有些厌烦地把脸转了过去,说不出一句话。

“好啦好啦!你怎么这么不识逗啊?我自己能走路!之前我有过三年连鞋都没穿的子,这还不算我在笼子里被圈养、用货车拉到乡下被展览的子呢!走吧,带吃的来了吧?我饿了。”

“上车吧,叶莹,”

我顿了顿,又说道,“还是我应该叫你:刘虹莺。”

当我说出她的本名的时候,叶莹难过地闭上了眼睛,想了想她又睁开眼睛看着我,脸上仍然挂着开心的笑:“呵呵,叫‘叶莹’还是‘刘虹莺’有啥区别么?尽管后一个名字,没少给我带来灾难,我不是很喜欢——你还知道些什么?”

“你不是被本地,你说话的时候前鼻音和后鼻音混淆很严重,这是因为你母亲的缘故,你母亲姓叶,按道理算应该是未回化的党项族,你小时候其实在本省西部的E市和Q县定居,E市和Q县历史上就是回鹘、沙陀、契丹、党项和汉五族杂居的地方,你三岁的时候父母婚变过一次,你跟了你母亲,也就是在那时候你改名叫叶莹;但是你在J县上过学,因为你父亲是当年J县首屈一指的土豪,名叫刘国发,在你父亲跟你母亲离婚之后的第二年,他得了肾结石,并且还伴随着急睾丸炎,于是你母亲去照顾他大半年,之后在你六岁的时候两个又复婚,于是你又把名字改了回来叫刘虹莺。”

我带着叶莹一边往车子那边走,一边说道,“还有,曾经有给《时事晚报》打过一个杀预告,说封小明‘死在燕江里’,那个应该就是你,但因为你的音和接电话的听力误差,结果大家都以为你要说的是‘封小明死在家里’;在我九月初进警局的第一天,遭遇到夏雪平遇刺之前,有个孩给时事传媒大厦送过一颗炸弹,那个孩是也应该是你。”

叶莹站在车子旁,笑得有些无奈,她半开玩笑地对我问道:“我如果现在反悔了想跑,还来得及么?”

“你亲手杀了高澜夫、进行过炸和恐吓,策划过谋杀、绑架、袭警;犯下这么多罪名的你,自首并且合作调查,与被通缉后再抓捕,这中间的差别有多大份量,你自己应该清楚。”

叶莹茫然地看了看护城河岸边,低下又释然地笑了笑:“我就是冲着那一热乎汉堡包,我也不想再跑了……被你们抓住、然后去坐牢,对我来说终究是好事,我不想再过着风餐露宿、今天一顿饱明天一天饥、半夜醒过来又不知道是哪个流汉或者醉鬼趴在我身上着我身体的子了。”

上了车以后,叶莹坐在副驾驶上,先管我要了一粒紧急避孕药,和着矿泉水喝了,接着打开了我给她买的快餐袋子,不管不顾,一通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我很难想象得到这样的她曾经拥有过其他想象不到的生活,曾经上过双语幼儿园和贵族小学。

叶莹的母亲可以算得上是官三代,叶莹的曾外祖父是E市民族团结联盟成员,也算得上是执政党的小官员;然而,到了叶莹母亲叶芳这一代,因为种种原因,叶芳成了家族独苗。

在高中的时候,叶芳就认识了当时做民营加工的年轻老板刘国发。

刘国发年轻时风流倜傥,颇有江湖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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