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难忘跨年之旅（2/3）

别帅。”

“…”

见柒柒不说话，月亮又说：“你答应的话，我会送份大礼给你。”

“什么大礼？”

只见月亮跳水中，转身看着柒柒说：“跳下来。”

啊，下面滚滚海，黑般等着吞噬一切。

“跳下来！怎么？你不敢？哈哈哈。”

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柒柒闭上眼，哐当一下跳海里。

未等反应过来，她的身体便被月亮稳稳接住。

月亮随即把她小小的身子往后一甩，放到自己背上，然后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抓紧了！”

柒柒牢牢圈住月亮的脖颈，她永远不会忘记，在海面飞驰的感觉。

那是一种在宇宙蛮荒里穿行的，混混沌沌却又清楚真实的，剥离于三维世界之外的，高级感观。

柒柒觉得用她生平所学词藻，无一能形容。

不知游出多远，柒柒回已看不到小岛，事实上这么黑，什么都看不见。心中窃窃惊喜又隐隐担心。

月亮突然停在海中央。

“听。”

柒柒屏气聆听。

然后一阵悠悠的、空灵的呜呜声，由远及近，再由近及远。

这声音柒柒在视频里听过，激动地无所适从。

是鲸鱼的叫声啊！

这是她一生中最完美的跨年之旅。

回来岸边，寻找太阳下落的事就此成。

临别，月亮从尾上扯下几片鱼鳞，塞到柒柒手里。

“这是定金，找到太阳再付尾款。”

“啊？这是什么？”

“从我尾上扯下来的不是鱼鳞还能是什么？丫你的智商呢？”

“我的意思是，这有什么用。”

“鱼鳞是鱼身上最珍贵的东西。你试试看互相击打它们。”

柒柒拿出两片，互相碰了碰，竟发出铛铛的清脆响声。

“鱼鳞也是鱼守望相助的承诺，我们的听力很发达，在水里，只要听到鱼鳞撞击的铛铛声，就会赶来相助。鱼鳞越多，能被听到的范围就越广。”

“啊。这礼物也太了。”

月亮下一抬一甩，转身下水，只听嗖的一声，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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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微风、美食、好友，以及开满鲜花的小路。

老童和金阿姨的婚礼正在进行。

金阿姨一袭婚纱，盘着致的新娘发髻，还有淡雅妆容，在大家的祝福声中缓缓走向老童。

那两边盛开的鲜花，每片花瓣都在起舞。

老童坐在舞台中央的椅上，看着心上缓步走来，全身散发着许久未见的饱满神。

新脸上的羞赧和憧憬与二十多岁的年轻无异，那是的表。

柒柒作为司仪，引导二宣誓许诺、换戒指、饮杯酒，接着她诵读了提前到各位好友那儿收集的祝福语，并把它们装玻璃瓶，系上红丝带，挂在高高的树上。

整个仪式简单温馨，礼毕，新郎示意有话要说。

柒柒和金阿姨一左一右扶着他站起来。

“谢谢大家来参加我的婚礼。”

大家拍手。

“此刻我感到非常幸福。虽然孑然一身，但在生命的尽，竟还能认回外孙，娶得老婆，老天终究待我不薄。”

“我非常感谢研究所，感谢盘古先生，他让我改过自新、重获新生。”

“我也非常感谢我的老太婆，虽然她数学差了点还很唠叨，但承蒙不弃，让我老来脱单。”

“感谢柒柒，为我策划了这么温馨的婚礼。还要感谢在场每一位，你们的存在让我生命圆满。”

老童还想说点儿什么，可体力不支，被扶着坐回椅。他轻轻合上双眼，安详地睡去。

观众纷纷感动，更有宾偷偷抹泪。大家目送柒柒和金阿姨推着老童离开。

还没到宿舍，老童半途醒来又说要去海边，两便改道推他去海边。

他静静地看着海：“我最喜欢看海，大海让沉思。”

柒柒跪在椅旁，握着他的手说：“我也看海，原来是遗传。”

“那可不是。”老童笑了笑，“你跟我闺长的像，真漂亮。”

柒柒曲线思考了一下，反应过来闺是说她妈妈来着。

“我马上就要见到我的闺了。”老童的表由刚才的浅笑变成了怀念和忧伤。

他又叫了声“莫愁老太婆”。

金阿姨跪在椅另一边，和柒柒一左一右挨着老童，三双手握在一起。

“你呀，好好补补数学，别老是迷迷糊糊的。”

“要不是脑子不好使，能看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