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2 百死不足赎其罪（2/2）

一点。

不错，这样关乎成败的大事，皇帝有可能瞒过任何，却唯独不可能瞒着当年与他里应外合，一力保他登基的纪修和夏廷贞——

或许可以试着从纪修身上下手……

吴恙思索间，许明意又向乔必应细问了些当年之事。

乔必应将所知均如实说明，但时久远，除了先皇与先燕王妃这两件叫他一直无法忘却之事外，其余的许多事都早已在岁月中模糊远去了。

见再问不出其它有用的线索，许明意和吴恙便离开了暗室。

乔必应却仍旧一动不动地坐在榻上，似陷在往事中久久无法抽离。

“先皇之事，必要查个明白，最好是宣于前，叫天下都看一看这位所谓仁君的真面目。”步出后堂，许明意讲道。

然而话刚出，却又觉得自己有些想当然了——自古以来，皇室尤为看重家丑不可外扬之说，所谓皇家颜面体统重过一切，此事她说了怕是不算。

却听身侧之道：“理当如此。”

少年的目光没有一丝动摇。

真相便是下看的，如此方是给枉死之最好的待——既是做下了恶事，便需接受一切应得的谴责，尤其有些百死不足赎其罪，根本不配得到任何形式的宽容，合该被后世唾弃，恶名永留史书之上。

换而言之，自己做下了禽兽不如之事，竟还指望旁因顾及所谓颜面从而替他遮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