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吞（2/2）

击力之下。只有那两条胳膊还平举着，虽然它们也已经成了两片软绵绵的纸，但指尖却还是锋利的，依然钩住了桑的肩膀。

“一幅画罢了，还妄想成......”桑冷冷瞪视着她，忽然伸出一只手，抓向那老的咽喉。

“噗呲”一声，老的喉咙被它开了个，可本来应该抓握了一手的墙灰和颜料，现在却抓了个空。很，里面黑魆魆的，什么也看不清，桑只能隐约嗅到处飘出来一接一的咸腥味儿。

“这是？”

它踟蹰了一下，下一刻，却觉抓住自己肩膀的手指猛然收紧了。老妪将它拉向自己，她的指甲因为拉扯全部断掉了，但还是在最后一刻将桑拽了过来。

桑整个都贴上了墙面，和那副画面对面站立着，它看着那双带笑的眼睛，那眼睛便朝它滴溜溜一转，里面，是不怀好意的一抹微笑。忽然，桑觉得肚脐周围猛地一凉，像被一强大的力量钩住，随后便飘了起来，穿出穆小午的身体，朝老妪脖颈上那个不见底的黑飞了过去。

钻进画中的那一刻，耳边隐约传来赵子迈的声音，它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大海的咆哮声从四面八方袭来，填满了它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