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营生（2/2）

上下打量了那片刻，稍顷，脑袋微微朝棚子里一偏，示意他们把抬进来。见状，几个忙七手八脚地把门板抬到棚子里，轻轻搁在地上，仿佛生怕惊动了上面那个看起来没有一丝气息的。

“这的看起来好像大着肚子啊。”

“是啊，不过你闻到了没有，她周身好大一血腥味儿。”

“这么呛，怎么会闻不到。”

本来还坐着喝茶的众此时全部围在棚子外面，一边议论一边伸长了脖子朝里面看。不过，那根斜在地上的旗杆此时却仿佛变成了一条边界，每个都自觉地站在它的外侧，不敢越界一步。

倒是一直坐在竹床上的穆小午“哧溜”从床上滑下来，走到门板旁蹲下，乌溜溜的眼珠子在隆起的肚子上转了几圈，抬冲老儿问道，“她刚生过娃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