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为他们做些什么（1/2）

约高乐了杯中的酒，放下杯子，瞟了华真行一眼。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华真行立刻又给他斟上。几是围着荔枝树下的石方桌而坐，曼曼在华真行的左手边、约高乐在他右手边，董泽刚在对面。

约高乐又端起杯子看着华真行道：“华老板，你和董律师、夏尔一样，都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不一样的是，董律师读了非索港最好的学校，然后又读了几里国最好的大学，从事了一份在这里的普通看来最好的职业。

你就不用说了，从来就没上过学，就在杂货铺长大，其实就是个家养的小伙计。至于夏尔，他读的学校就是黑帮预备役，长大后顺理成章的加了黑帮。但是现在嘛，你们都加了新联盟。

夏尔是新联盟的领袖，受到所有的尊敬和崇拜。但是别忘了，夏尔曾经也是个黑帮份子，还是大帮的骨，难道他就没有行凶作恶的经历吗？所有都知道这不可能！

东国有个词叫“旧社会”，这里引用一下，就叫旧时代吧。不说华老板了，他们都是从旧时代走过来的，那就是一个遍地罪恶的时代，绝大部分是没有选择的。

假如他们都是好、做的都是好事，那还有你什么事？假如是那样，非索港乃至几里国，也不会世上最贫困混的地方，就不会催生出今天的新联盟。

可是你对夏尔是什么态度？对董律师又是什么态度？都是曾经在罪恶的世界中打着滚过来的，也都是加新联盟并为此贡献力量的。华老板，你这一杯酒要端平啊！”

华真行：“您说话的时候手能别晃吗？别再把酒洒出来，挺贵的呢！”

约高乐：“这是什么酒？”

华真行：“最高档的克林大曲，外面没卖的。”

约高乐：“克林大曲啊，我还以为是五粮呢。”见华真行在瞪他，又改点道，“嗯，我感觉这款酒比五粮还好喝，是杨老先生特酿的吧？水平真是太高了！华老板，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华真行扭道：“曼曼，你怎么看？”

曼曼：“小华，你还喝吗？”

华真行一看自己的酒杯空了，点点道：“再喝几杯。”

曼曼拿过瓶子给华真行斟了一杯酒，这才皱了皱小鼻子道：“不一样，夏尔和董律师，当然不一样。”

华真行：“具体说一说，究竟怎么不一样？”

曼曼边想边说道：“夏尔以前是什么、做过哪些事，这里的都知道，看见夏尔就像看见曾经的自己，我听不少都亲这么说过。

夏尔并没有隐瞒什么，也从来没有辩解，他的第一篇演讲《我是夏尔》，很多都会背了，讲的就是这些事。

谁都不会认为现在的夏尔还是当初那个夏尔，夏尔批判的就是当初的自己，还有约先生刚才讲的旧时代、旧社会……我这么说对不对？”

曼曼有些迟疑地停下来问了一句。华真行了一杯酒：“对，非常对！自信点，继续说，再说说董律师。”

曼曼又给他斟了一杯道：“董律师可从来没有站出来发言，讲什么《我是董泽刚》，这里大部分都不知道他的过去。我今天也是第一次听说，董律师还过那种事呢，而且看样子还过不少次。

我们都知道夏尔曾经做过什么，而且没有认为他以前做的那些事是对的，他自己首先就不那么认为。

但是董律师不一样，他是英，一直是受尊敬的社会英，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现在的他，并没有向过去的他告别，这就是我的感觉。”

华真行冲着约高乐端起杯子道：“约律师，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约高乐也举杯道：“嗯，曼曼的眼睛是雪亮的！”

华真行：“不好意思，让您看笑话了！就有那么一种，可以说他们是投机份子，在新旧时代之间无缝对接，但实际上并没有真正的改变。

新联盟将‘为民服务’写在墙上，可是他们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还自诩是民中的英，能加新联盟就是赏脸了。

假如不给他们高位，恐怕还会觉得委屈，觉得自己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可是这种，真的是自己吗？

新联盟发展到现在，一直都很顺利，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挫折，可是一旦遭遇艰难，能指望这种与大家一起并肩奋战吗？

曾经的非索港，我是回不去了，夏尔也回不去了，我们也不想再回去。

可是这种能回得去，仍然是无缝对接，到了那个时候，他们恐怕也不会觉得自己是背弃了理想，因为根本就没有那样的理想。”

董泽刚就在对面坐着呢，华真行当面说这种话合适吗？偏偏约高乐和曼曼都觉得挺合适的。约高乐还特意端杯跟华真行碰了一下，然后两都了，曼曼又起身斟上酒。

这一番话连了三杯酒，约高乐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