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3章防不胜防（已修）（2/2）

摸了两下，慢吞吞的开了：

“阿娴，你怎的又哭了？莫不是忘了规矩。”

尺素看到，只这轻飘飘的几句话便吓得二楼那位被擒住的小娘子发起抖来，呜咽着不敢出声。

几息之后，令心痛的声音响起：

“妈妈，我求你，他是我儿子啊，我就想看看他……您别伤了他……”

“住，”索寒烟轻轻一句便叫这小娘子收了声，扭别有意的又瞥了尺素一眼，“家娘在这儿站着呢！”

二楼的小娘子闻言早已垂泣不成声，有旁边的几个婆子把她拽着才不至于趴伏在地上。

尺素也已经木着了，但耳朵里还是传来索寒烟那听起来软软的偏又割心窝疼的声音：

“你是个什么东西？……这小鬼闯进来惹的祸事我正好找着来接了，别起那闲工夫的去胡思想……艳桐、荣娘，押她回去，晚上钱掌柜几个还要来谈生意呢……”

“住手。”

尺素听不下去了，喉咙里好似梗了一大坨冰，还是醋冻成的冰，又酸又冰沁，冰刀子割得喉咙疼。

终于，她忍着疼开了。

其实敞开了子让那凉气冒出来她也没有好受多少。

只是她怕自己忍不住，这是她当凡以来，第一次，有些忍不住想哭。

尺素不去看楼上，单盯着索寒烟瞧。

索寒烟冷笑一声，这个时候，她甜腻娇软的声音才是真的沁了冷意：

“住手？荣娘，按规矩，打。”

短短几个字，稀松平常的语调，这后面的残酷尺素早已不难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