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9章你叶桑又看得见谁？（2/2）

急着找出路，跟着段靳衍就好。

这个时候，只有他们两个，叶桑没了平时的敬而远之，说话也肆无忌惮了起来，她想到段欢欢，唇瓣动了动，难免有些觉得心寒。

这野心一向大，他能利用身边的每一个。

但，就在前不久，他还曾说过，他很喜欢欢欢的。

这就是他所谓的喜欢？

叶桑思之，再想起来了他的所作所为，不知为何只觉得骨缝里泛着凉意。

“……段靳衍。”

少极力压下心的那点冷意，她舔了舔唇，忍不住讥诮了句，“我以前以为你只是格薄凉。”

“现在想想，你就是疯。”

她说着，顿了一下，难免想起来了曾经自己问过他的一个问题。

她和欢欢谁重要？

当时的他想也不想就回答了一句欢欢。

现在想想。

他谁都不。

他只他自己。

少似乎想通了什么，又似乎没有，她定定看着自己，那清澈如水的眸光，让段靳衍眉不禁蹙了起来，他随即轻呵了一声，语调温柔，带着笑，“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

他从没被在这种况下质问过。

或者说，段靳衍从来都知道他疯，但从没有挑明过。

只听那极轻地笑了一声：

“你一直说看不懂我。”

男近她，不躲不闪，致漂亮的眉眼隐隐浮现了几分戾气，他唇角微勾，宛如之间低语般反问，“但这么多年，你肯了解过我吗？”

“我谁都不，那你呢？”

他轻笑了一声，“你是谁都啊，你看得见你的朋友、家，乃至欢欢。”

“甚至说就连有过一面之缘的，只要对你好，你都会念着。”

“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你叶桑又看得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