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司的剑(淫)舞(02)(16/19)

和自己很相似的名字、可能有着共同的故乡?还是因为抓住了她的痛脚、看到了她不欲为知晓的黑历史?都不是。

恐怕,在最开始相遇的时候,于漆黑的祠堂之中,亲眼目睹了少那恍若技一般惊艳绝伦的剑舞,他就已经被她夺走了视线了吧。

然而,那样英姿飒爽的巾帼少,却仍旧被发狂的剑灵击败。

尤其是在他将失去意识的少怀里之时,他才清楚地感受到,少的身躯是多么的娇小、瘦弱,柔软的仿佛轻轻一揉就能把她揉碎。

是怎样的经历、何等的才,才能让这么惹的少挥舞起这么美妙而超绝的剑技呢?他不明白。

但从那一刻起,他的眼睛就不时聚焦在她的身上了。

虽然在之后的往中,他渐渐发现这位少并不是那种妖一般无垢的角色——她不仅格恶劣、取向怪,还经常搞出一些麻烦,记恨心也很强。

但,这些缺点,却褪去了在初次见面时为她蒙上的那层秘而高不可攀的虚像,留下了一名充满味的、个鲜明的寻常的少

原本只能遥遥欣赏的高岭之花不见了,取而代之存于两之间的,是令他心澎湃的微妙的距离感,使他每次直视少的那双黄玉之眸时都不禁怦然心动。

却知道,自己永远都只能守望着这份距离感。

因为他隐瞒了一个重要的事实,一个如果告诉总司、便足以让咫尺的距离化为天涯的可怕的真相。

「本以为会怀抱着这份朦胧的感渡过这段时光。

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和总司做了呢……」迎着天花板上的灯光,主出地凝视着这双曾经抚摸过总司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手掌,回忆着那个他这辈子恐怕都难以忘怀的晚上。

「……」总司肌肤上的那份柔软与细腻的感触还残留在他的手上,似乎还能嗅得到典雅清幽的香气在手指之间萦绕。

越是在独自一闲来无事的时候,越是能回忆起那一晚的每一幕——总司热切而湿润的喘息声中洋溢着抑制不住的欲,她一边高亢地叫出悦耳的呻吟,一边将四肢如八爪鱼一般紧紧扒在自己的身上,身体迎合着冲刺的节奏、在自己的身下跃起曼妙的舞姿。

「……」猛地,他站起来。

将门窗牢牢反锁,拉住窗帘,这才做贼心虚一样地松了气,从床底下掏出一个小箱子。

他解开设在箱子上的封印魔术,郑重地打开。

在箱子里,整整齐齐的叠放着一件衣服——是那总司仓皇逃离之后留下来的贴身睡袍。

仿佛在捧起什么易碎品一样,他郑重其事地双手举起这件柔顺的丝质睡袍,把这件最为珍贵的宝物抱怀里,脑袋地埋衣服内。

「嘶——呼——嘶——呼——」被他心保存着的衣服内,香气仍末散去。

嗅着这熟悉的味道,一熟悉的燥热与冲动,从他的身体里涌起。

——这次他可没有喝下春药,怎么就又有这种冲动了呀!他稍微从衣领之间抬起、眉皱起思考几秒钟,便立刻苦笑连连。

他敏锐地察觉到这躁动与饮下春药后的感觉之间的微妙的不同:那就是他本对这份躁动没有一丁点的反感,完全不想抑制澎湃涌出的欲望;相反,作为一名食者与征服者(男),他的心灵在叫嚣着,他的体在渴望着。

之中,他扯下束缚住身体的衣物,昂扬的茎之上青筋毕露,粘稠的先走从龙首上渐渐地渗出,令这只色的巨龙显得愈加狰狞。

这位在三年前的灵剑舞祭上以「莲·阿修贝尔」之名取得优胜的、全大陆的灵使崇拜的对象,此刻却将自己能挥舞出湛剑技的手握在了自己挺立的上,无比生涩的套弄着。

「咕……」虽然他本能地发泄着原始的欲望,可少年本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即使他竭尽全力,依旧不能安抚下这只苏醒的巨龙。

这种事和舞剑完全不一样啊……他的理智在感慨着。

可为什么他心仪的那名少却那么的熟练呢?——身心不纯的是无法被灵钟的,再加上亲眼目睹过总司被圣剑夺走处的痕迹,完全不怀疑总司的纯洁。

那么,这就是男之间的区别吗?不禁怀念起少的体温,少的呼吸,少的拥抱。

忽然。

「嘟嘟嘟」。

——响起的敲门声,吓得哆嗦一下。

巨龙有无力地挤出一丁点白浊,立即瘫软了下去。

来不及抱怨没有发泄的郁闷,手忙脚拿起睡衣披在身上,用略显低沉的声音试探般地呼唤道:「……谁啊?」没有回答。

就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幻觉的时候,敲门声又一次响起。

声响比上一次的还要缓慢、微弱,似乎来也是怀抱着纠结的心,在犹豫着要不要敲开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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