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死不瞑目》（2/2）

“已经出来了，灭火！”

屋子拆的差不多，也安然无恙，火消们提着龙吐水、玄番桶，接力灭火。

秦明停下脚步，松了气。

“还好...”

“都没事...”

忽然，他瞪大了眼睛。

不对....

姑获鸟没了！

也不能这么说，身姑获鸟“阿姑”，是没了，但妖怪姑获鸟，还在。

此时在秦明的视野中，就能看到姑获鸟妖身的全貌，旁却全然不知，可见姑获鸟现在就和其他妖怪一样，没有了形体。

“阿姑士...”

龙马也意识到姑获鸟不见了，见着秦明发愣，还以为是他在内疚没能救出阿姑。

他拍着秦明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你已经尽力了，如果不是你，这些孩子就....”

秦明哑然失笑，还担心一个妖怪的生死？

不过...姑获鸟为什么会突然失去形？

不等秦明思考，新门辰五郎拍了拍他的肩膀。

“得不错，你这阳师，真是相当了不起。”

小老终于松了一气，因为之前太过紧张，劳累，这时候都忍不住瘫坐在了地上。

这样一场灭火，实在让他心力憔悴。

眼睁睁看着一个阳师，拿着火消的旗帜，登上房顶，穿越火海，发号施令，他们却没有什么办法，这种无力感，让将灭火背在身上作为荣誉的火消们，格外心生感叹。

秦明只是轻描淡写一句：“有很多无力回天的生命，可是如果眼睁睁看着能够救活的生命不救，我会死不瞑目。”

这是实话，见死不救，以津真天肯定会痛下毒手，到时候真就死不瞑目了。

不过话说回来，以津真天今天为什么会这么躁？见到姑获鸟时，也很是反常。

会和这场大火，以及那个喜欢登高望远的妖怪有关吗？

坐在地上的辰五郎摇摇，对着秦明拜下：“纵火者是罪犯，救火者乃英雄，自古皆然，你是真正的阳师，也是真正的英雄。”

大概是吧。

秦明安然受下一礼，他也是冒着危险救的好不好？

只是救完之后，心中的疑惑不仅没变少，反而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