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爱如初（2/3）

还没有她到卑微软弱的地步。

区别在于，他上一次来时，她不记得他，一切全是从开始。

这一次，她什么都记得。

“愧疚是真的，但不是补偿。”顾鸢说。

“你一句不是补偿，是你说了算。在我看来，就是这样。”他执拗的坚持。

“那你要做什么？我都可以重新安排。”她不想两之间相处的气氛变得太压抑，语气重新变得轻快了一些，“祎书那边我等会打电话给他说一声，要不进娱乐圈继续发展这件事就算了。”

迟聿：“可以。”

顾鸢问：“你想要做什么？我都可以替你安排。”

“我想和你结婚。”他忽然说道。

毫无征兆，连他自己都没有在脑海里过滤这句话，直接就不经大脑脱而出。

就好像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事实上好像也确实简单，这只是顾鸢点个就能顺利达成的事。

她问：“你确定吗？”

“当然确定。”

迟聿脸上没有提起结婚的喜悦：“那你先离婚，等你离婚我们立马就结婚。你敢离吗？还是说都是编来骗我的，你早就离婚了，亦或者没有结过婚。”

没有结过婚的几率很小。

很大几率是离婚了。

不然穗穗是怎么来的。

迟聿的这句话，把顾鸢的疑惑抛了出来。

顾鸢这才恍然大悟。

难怪迟聿说话明明没有夹枪带，她却总觉得他的每句话都有针对……

“我确实没有结过婚。”这句话顾鸢是凝着迟聿眼睛说的。

迟聿没有惊喜，反而冷嗤了声：“顾总不是渣，只是想给每个男一个家。”

“……”

“我又不介意，你为什么要否认？更何况，你真的没有结婚或者离婚了，为什么骗我？”迟聿半垂着眼睑，没看顾鸢：“你看，即使你不要我，我还死皮赖脸的凑上来，即使你结婚了，跟别都生了个儿，我还是想要你，只要你。”

“一厢愿的结局是愿赌服输，我都知道。”

“你看我多贱。”

“难怪你始终不喜欢我。”

迟聿说的话很伤。

但伤的不是顾鸢，伤的是他自己。

他连对她露出锋芒，都舍不得伤她，而是把刺对准自己。

说完这些话，迟聿感觉自己待不下去了，他起身走。

走到门，他电话响了，摸出手机一看，是燕京那边打来的电话。

他接起：“怎么了。”

电话那边说：“小少爷，昨晚的工降雨申请失败了。”

“不是下雨了吗。”

“是我们这边的请求失败了，因为穗城那边有提前申请了晚上十点以后的工降雨，都是同一个时间。虽说请求失败，但跟小少爷您的要求达成了一致。”

“……”

电话那边还说了什么，迟聿脸色凝重。

挂断电话，他转身倒回来，质问顾鸢：“昨晚工降雨是你的手笔？”

顾鸢：“听你那语气，好像你也有参与，只不过我动作快，先跑在了你前面。”

迟聿语塞。

他现在形容不出自己是什么心，她安排了很多事，但他都被蒙在鼓中。

“那……我先走了。”怕说多错多，迟聿没找借，直接走。

顾鸢没拦他，任他走。

不过迟聿走出顾鸢的办公室就后悔了。

他抽了自己一嘴：“真是嘴，什么都说。”

看来昨晚的冷静还不够，他明明是要努力朝她靠近的，现在机会都在眼前了，他为什么又不知足了？

还是因为她没有过问过他，擅自给他安排的前程？

怜悯就怜悯吧，不也是他奢望的吗？

迈出了办公大楼。

手机响了。

迟聿烦躁的摸出手机，一看屏幕上出现顾鸢两个字，心又烦躁了。不是烦她打来电话，是烦自己这个状态根本不适合接她的电话。

但又不想拒听她的电话。

就在电话即将结束时的最后一声，迟聿按下接听，把手机放在耳边：“喂。”

“这件事我骗你，是我不好，还有很重要的一句话，不是你一厢愿的结局就是愿赌服输，一厢愿的结局还可以是恩如初。”

顾鸢是通过电话来说的这些话，其实当面说也一样。她有点担心看到迟聿的冷漠。

通话也是，迟聿很沉默。

因为他不知道她说的这些，会不会又是带着目的：“你为什么要说这些？”

顾鸢得到他的回应，问他：“你到楼下了吗？”

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