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5章能力越大（2/5）

——月底就要分家搬走了，但一路走来，见到的所有都不慌不忙，一如既往地和他打着招呼，忙着手里的事儿。

“你这是赶我走？”秦为民顺手抓起一本书，做势欲砸。

“那我可不敢。”苏远山一偏，回到沙发坐下。

秦为民也从办公桌后走出，和他坐到了一起。

师兄弟两相互对视了一眼，突然同时一笑。

“说实话，现在我都觉得不可思议，居然有朝一会是我最早带队分出去。”秦为民拍着苏远山的背，长长地呼了气：“我一直以为是老高或者老陈他们。”

“嗯……没办法，移动互联网、智能手机的普及，是其他低功耗指令集和处理器最后一次追赶的机会，我们不能有半点的失误。”

秦为民慢慢点，慨然长叹：“是啊，目前听说老美那边几个大学准备联合起来搞一个开源的risc架构……如果被他们抓住机会，咱们还真有点危险。”

“所以，坚定合作伙伴的信念，抓紧一波智能手机市场扩大的东风，彻底把软硬件生态完善和巩固起来。”苏远山看着秦为民，心中想提醒点什么，却发现这么多年来，自己这位师兄……也是前世自己的领路，其实已经没有什么需要自己的提醒的了。

毕竟秦为民自己本身就是大佬级的物，哪怕是前世。只不过因为一腔热血在国芯里面耗费了太多心血，蹉跎了太多年华，最后也未能绽放让世瞩目的光芒而已。

而这一世的今天，无论是大小核思路，还是功耗控制，亦或者架构本身的方向，秦为民对YX架构的把握和理解都已经不亚于，甚至超过了苏远山。

秦为民，再也不是十年前那个需要苏远山提醒的博士生了。

“嗯，我理会得。”秦为民点，沉默片刻后轻声道：“小山，我想退出执行董事会和科委会。”

“啊？为什么？”苏远山有点急眼：“两个都退？”

“你别急，听我说。”秦为民微微一笑，拍了拍苏远山的肩膀：“我们分出去，是和EDA当初分出去的质一样的。”

苏远山沉默几秒后点。

是的，EDA分出去，最大的意义还是独立发展，通过超前的运营和推广方式占领市场，继而成为一把锋利的匕首。

RISC-YX，也是如此。

如果非得给这些行为的最意义赋一个代号，那最贴切的莫过于“藏锋”。

既然要分，那就要分净。只要技术本身归属在国内，那其他一切都好说。

如果秦为民依旧担任远芯的执行董事会成员以及科委会的成员，那……显然是没分净的。

“你曾经说过，要么让出利润给华尔街，要么让出市场给老美企业，要么在老美办厂雇佣员工提供税收——三样你一样都不，老美凭啥把市场给你让你赚钱让你发展？你又不是它爹。”

“除非你造袜子，造玩具，造圣诞节礼物……这些它喜欢，全给你都没事。但这些有什么用？随便印点富兰克林给你就行了，你还得感恩戴德。”

苏远山抿着嘴，沉默点：“是。”

“所以啊，小山……YX架构要真正成为垄断世界的RISC架构，还是得接受老美的资本，还是得多雇佣老美的员工，还是得多和老美企业合作，拉着他们一起赚钱。”

“嗯。”

“我们不比德远那种没有可替代的强，所以就只能先分净，免得拖泥带水让说闲话。”

苏远山沉默：“嗯。”

“反正到时候回来就是嘛。”秦为民拍了一把苏远山的肩膀，呵呵笑道：“对了，最近在考虑执行委员会的接替选时，我想到个方案。”

“嗯？”

“我们目前在全球范围内一共有十二个研发中心，国内算上HK有五个。北美两个，东京一个，新加坡一个，伦敦一个，莫斯科一个，里昂一个。”

“马上十四个，柏林和多伦多的研发中心已经在筹备了。”

“嗯，你看，虽然陈总这两年一直在搞研发中心团队流，也收到了效果，但我觉得，国外的研发中心，和我们的疏离感还是很严重。”秦为民皱着眉，看着苏远山：“当然，这不是什么习惯，风俗，种族的缘故。而是……”

苏远山也马上认真地看着秦为民。

他也知道，这是个很让……有点无法言说的现状。

但一个研发中心就是一个独立的山和单位，这基本上是既定的事实。因此陈静当初在提出团队流的时候，也并没有多想其他，最大的目的还是把国内的山主义给打。

毕竟，远芯的根还是在国内。

国内一个研发中心动辄就是上万，省城总部更是因为有企业部门总部在，总数更是达到了四万之多。

要是不把这些打散再凝聚起来，那抱成各种小团体，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