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节 这老头真刚,真直,真硬!(2/2)

大恶的韩侂胄这样的表让他不想笑都不行。

韩绛继续说道:“爹爹我混镇安候府,我不怎么听话,所以我自己办我认为正确的事。镇安候府的事,我认为我没错。我知道背后还有黑手,是我死了那对母子,但我不内疚,也不后悔。”

“我的老师出自吴越钱氏,这一点钱府信不信我不在乎。有三件事我解释不清,但却是事实。一件,我是韩绛。第二件,我出自昼锦堂。第三件,我师出自吴越钱氏。我读书极多,却从没有真正读过四书五经。”

不用解释昼锦堂。

周必大不仅知道,还去祭拜过。他出使金国,还曾特意绕过临摹过昼锦堂前的碑文,那碑是欧阳修写的文章,由大书法家蔡襄书写。

韩绛只说到这里,韩侂胄与周必大两脑补的几乎完全一样。

一个孤儿被扔在昼锦堂,然后在那里被守堂的韩氏族收养,而后一位出自吴越钱氏的隐士教导了韩绛多年。

那么,韩绛来临安,不是来韩家的。

应该是去钱家的。

周必大神古怪的拿起酒壶给韩侂胄倒了一杯酒,韩侂胄开说道:“周相公,这事你是想笑话我几句,但当时的况是这样的,我也只能认为绛哥儿是李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