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章 甩了韩湛一巴掌（5/6）

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和弟弟。我们四个中，只有老大最受父亲的宠，老大总用‘儿子’来称呼老大，对我们，都是直接叫名字。”

上次从文莱回来，在飞机上韩湛曾跟宋瓷说过一些有关他们兄弟姐妹的事。闻言，宋瓷便大胆猜测道：“你的大哥，莫非是你父亲的初恋给他生的孩子？”

韩湛突然睁开眼睛，对宋瓷点了点。“是。”

宋瓷不忍去想，另外三个孩子每次看到父亲用疼和满意的眼神看着老大，却对他们漠不关心时的反应。一定很失落吧？怎么能不失落呢，同样是孩子，为什么他们就得像畜生一样被压榨欺负，而老大却能受尽父亲的宠呢？

“当我知道我跟妹妹弟弟只是父亲生的孩子，而大哥才是父亲跟初恋生的孩子之后，我非常的恨大哥的妈妈。我偏激的认为，我们三兄兄妹的痛苦，都是那个带给我们的。”

“如果不是那个，父亲就不会找那么多替身！如果没有替身，我们根本就不会存在，也就不用受那些罪！那时候，才五六岁的我，特别讨厌活着，我总是幻想着能有一场死亡，把我带走。”

宋瓷听得心惊胆战。

她有些心疼那个时候的韩湛。

韩湛抬起右手，隔着皮手套抚摸宋瓷的脸颊，他的眼神渐渐迷失。

韩湛声音忽远忽近，他说：“你真的很像她。”

宋瓷心脏微微颤动。“像谁？”她心里那个荒唐的猜测，越来越清晰。

韩湛没回答宋瓷的问题，而是说：“父亲的房间里全都是那个的照片，有她笑的样子，弹琴的样子，闹脾气的样子。我误闯进父亲的房间，看到满屋子的照片，我当时感到特别害怕。我就像是走进了一个密室，被无数张同样的面孔，用或喜或悲，或哭或笑的眼神盯着，我当时吓得汗毛都倒立起来！”

“父亲发现我闯进了他的房间后，他非常生气，他把我揍了一顿，那一顿毒打让我躺了一个星期。因为的痛过，所以我对那个的印象特别。直到后来我长大了，才查到那个的身份，知道了她的名字。”

“叫什么？”宋瓷迫不及待地追问。

韩湛说：“叫江时雨。”

宋瓷松了一气，心想，她的妈妈叫做姜蒙蒙，她之前的猜测应该都是错的。

韩湛将宋瓷那安了心的表看在眼里，却皱起了眉。“宋瓷你知道吗？半年前你去宙斯面试，我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很熟悉。”

宋瓷还记得面试那天的事，她问韩湛：“为什么熟悉？难道是因为我跟你妈妈长得像？”

“不是。”韩湛摇了摇，他说：“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我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你。回到家，我隐约猜到了你的身份，就去找了我母亲的照片。盯着母亲的模样，我终于明白你身上为何会给我一种熟悉感。因为你...”

韩湛手臂盖住眼睛，他叹了一气，呢喃着说：“你的那张脸，是我痛苦的根源。”

宋瓷如遭电击，意识都涣散了。

她渐渐找回自己的理智，声音发颤地跟韩湛求证：“我的妈妈，我的妈妈姜蒙蒙就是你父亲的初恋，我猜测的对吗？”

没有正面回答宋瓷，韩湛坐了起来。他盯着灰色的地面，突然说：“姜蒙蒙，原名江时雨，英国籍华。哥哥江时风，现任‘angel’乐团首席钢琴演奏家。”

扭盯着神色呆滞的宋瓷，韩湛将宋瓷心里所有的侥幸都打碎了。“宋瓷，你明白吗？你的妈妈姜蒙蒙就是我父亲而不得的初恋！因为她，我的妈妈，阿让的妈妈，全都成了无辜的替罪羊！”

韩湛痛苦地拽住自己的发，他像是一掉进了猎陷阱的野兽，找不到出。

韩湛痛苦地呢喃道：“我知道你妈妈什么错都没有，真正该被千刀万剐的是我父亲！可是宋瓷，我太讨厌你妈妈了！”

“还记得么，在医院里，我把你当做细，捏住你脖子的时候，我是真的想要杀了你！可当你求我与你合作，让我娶你的时候，我当时心里就产生了一个邪恶的念...”

那个念太卑鄙，韩湛羞愧不已，竟没有勇气继续说下去。

宋瓷心里也有些凌，听到这里，她忽然低吼道：“说下去！敢想敢做还不敢说了？”

被宋瓷一吼，韩湛神一振。

他不安地望着宋瓷，小声地说：“我当时就在想，我可以娶了你，然后加倍对你好，像温水煮青蛙一样，让你彻底溺死在我的温柔怀抱里。”

“等你我得不行了，我再带你去见我的父亲。我要让他看看，他而不得的，早就跟别的男结了婚，生了孩子！让他明白他的一生就是个笑话！”

宋瓷一脸平静。

她不怒不惊，反而还冷静地问道：“那你就没有想过，到那时候知道真相的我，也会伤心，也会难过？你就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