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被惩罚的闺蜜(1/3)

梦中还有几分钟就要下课了,伍阳要逃课提前走,我不同意。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可是我们上课竟施行刷卡式门禁制度,我看着那个表显示还有五分钟,一向乖乖形象的伍阳竟毫无顾忌的刷了卡,跑出去了,而我竟一反常态的耐心的等待着将要到来的五分钟。

伍阳,是我儿时的玩伴,那会她家还没有搬走的时候,跟我家只有一墙之隔。她家的院子是敞开的没有墙,和我家隔壁一个孤独的老爷爷丁老家的院子是相连的,每到傍晚时分,周边的小伙伴们都喜欢聚集在这里,跳绳,跳皮筋,跳马,玩画片,玩石……有时我甚至将放学作业拿到院子和伍阳一起写,好不热闹。

伍阳小的时候,爸妈都在城里打工,每个星期会回来,逢节假,还会带她到城里逛逛,回来带一些我们没有见过的小玩意,侃侃而谈她在城市里的见闻,比如超市的电动楼梯,特别好玩,她逆着行走也可以上去等等,在我幼小的心灵中增添了羡慕和向往之

小时候,她和爷爷一起生活,那会她爷爷还是我们队的队长,在我们儿时眼里,是一个知识渊博风趣幽默的好爷爷,他喜欢我们这群孩子,常常鼓励我们傍晚时分在一起和伍阳玩耍。然后,给我们讲很多许多有趣的见闻,和我们开玩笑,讲笑话。

记忆中,最刻的一个笑话,便是一个丁老溜,“一个丁老,欠我两弹珠,我说三天还,他说四天还,去你妈个大鸭蛋。三根韭菜三毛三,一块豆腐六毛六,一串冰糖葫芦七毛七,这就是个丁老。”他一边笑着讲,一边在地上画。而隔壁的丁老,总是愁眉不展的嘴里嘟囔着,他不喜欢我们这些小孩子,总是嫌弃我们将他的院子弄脏弄,害得他要收拾好一会儿,甚至于他听到这个顺溜不高兴时,他回家端一盆水出来浇他的院子,将水花溅我们一身。

有一次泥水溅落在小红身上,小红不高兴了,便骂起了丁老,甚至和丁老大大出手,他幼小的身躯,在丁老手中,随便一下180度,被丁老摔了个酿板朝上,撩倒在地。小红哭得呀,那个伤心。

伍阳的爷爷,扶起小红,说:“你这又是何必呢,都是小娃娃,生什么气呢?”

“额看埃屋院子沉土飞扬的,我浇埃屋院子呢,关你啥事”,便走开了。

之后,便是小红的,他叔来找丁老理论,上演了无数个回的叫骂,太阳西下,便各自回家了。

的世界,大的语言,大的关系就像这个对白一样,小孩又能懂多少呢?我们只有将这些记在心里,静待时间将他掩埋。

然后,在岁月的某一个时间点上,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我邻居家住的便是j老,对于他,我的印象极为刻,因为他在幼儿时期已经是传说中的坏老了。据说,他年轻时因为打牌喝酒打老婆等等恶习,把老婆打跑了,老了膝下没有一个孩子。

事实上,我是见过他老婆的,很慈祥的老,在我很小的时候,她经常坐在院子纳鞋垫,还给过我糖吃。

只是有一些年突然消失了,我问我妈妈,她说,老去城里生活了,我便以为她过幸福生活去了。

有一年我看到她回来了,穿的的确比村里的其他老要整洁光亮一些,还带了一个养子。据说想和j老重新生活,j老不同意,便拿着扫把又把他老婆和养子都打跑了,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了老了,想必是真的跟养子在城里过上了幸福美好的子了。

我童年时,傍晚喜欢在我家楼道上看书,因为隔壁便是j老家,所以我常常会看他在院子里什么。事实上,他经常不在家,也很少去认真打扫他的院子,以至于他的院子周边都长起来,地上生了苔藓,后来连他家房屋顶都长满了苔藓和皮葫,而我因为好奇皮葫的味道,还爬到他屋顶去摘着吃。而伍阳的爷爷不一样,他家院子永远都是净整洁的,可是我想不通他家屋顶为什么也长了那么多皮葫。

农忙和秋收的时候,会经常看到j老一个进进出出的忙活。而我们家这时往往是最忙碌的时候,一院子玉米子需要划开绑上在挂起晒起来。记得有一次,我家挂在楼梯上的几把子玉米子掉到他院子去了,我妈让我去他院子去捡,结果我捡的时候,刚好碰见他从屋里出来,他骂道,“小孩,谁让你动埃屋滴包谷子。”

“这是埃屋的,”我说。

“在埃屋院子,就是埃屋滴,是额放那滴”,他走过来从我的手上抢过玉米子,径直地走进了屋子。

留着我,沮丧地看着他的背影。

我在屋外呆了很久不好回家,不知道怎么告诉我妈,我没有把包谷子拿回来。只是心里默念,过一会她便想不起来问我了。

回到家,我妈果不其然问起了包谷子的事,“包谷子呢?”

“额刚捡起来了,他说是他家的,拿去了”,我怯怯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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