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消失的母亲(2/3)
的心理历程。
我们总是热衷于关心一个个明星的吃喝拉撒和
毛蒜皮,却要乎视一个普通
内心的汹涌澎湃,却依旧拥挤在这些普通
堆中。
而我只是想说,来自于我灵魂
处的话,我自己的话,温暖而有力量。
我曾经一度认为,宏大的姿态解救不了一颗细小的心,可是我曾经又是多么地想拯救它,如今终于做到了。
然后,我便克服了叙述障碍。
“梦开始在我童年时一个同学安欢的家里,我母亲将我送到同学家,给廖阿姨说,这孩子住你家吧。廖阿姨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我母亲便消失了。”
安欢,是我转邻村小学一年级报名时认识的第一个朋友。第一次见她时,她骨折的右手吊在胸前,老师开玩笑和她说,“手还没有好,是不想写作业的缘故吧。”谈话间我知道,她上幼儿园时,不小心从自家土炕上摔下来,折了胳膊。
那一年,她成了我很要好的朋友,而后因为多次转学,关系变淡很多。自高一她自动退学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梦唤醒了我大脑
处一些不堪回首的记忆。那年做好事是要评五角星的,天真的我们整天渴望得多多的五角星。有一次,老师给我们布置了一个作业,回家让父母把用过的两个生字本缝起来,缝的好可以得到五角星。
而我的五角星在我们班是名列前茅的,这次也不甘落于
后。便寄希望于我妈,愿她缝的让我可以得到五角星。然而当我请求我妈为我缝本子的时候,我妈冷冷地说:“没长手呀,自己缝。”
那年,我八岁,左手拿着针右手拿着线穿针引线,艰难的将两个本子戳了三个
,绑的线
还是溜了。然后我让大姐帮我缝,大姐因为同学来家里等她去学校,忙着收拾自己,无暇顾及到我,反而她的同学倒是很清闲的给我搌了几针,说:“事实上,我在家了也从不动针线的。”
这就算是缝好了,我满心喜悦地便去了安欢家。阿欢的母亲的针脚很整齐,像城墙牙子的形状。我第一次
地体验了羡慕,羡慕安欢可以跟她妈说,“这是老师布置给你的任务。”“是用来得五角星的。”
安欢的妈妈很是支持,说“我给你好好缝。”
阿欢看着我的本子,她问:“是你缝的?”我怯怯的点了点
,矛盾不安,像偷吃的我妈放在柜子顶上的红糖,不甜还略带苦涩,想吃却小心翼翼的害怕被发现的心
,五味杂陈。
安欢说,“一点都不好看。”安欢妈妈轻声嗔责说,“安欢,你看
家和你一样大都自己缝,多乖呀!”
莫名其妙的被夸,这让我
感自责。刚刚我还在因心里想起我妈的拒绝,羡慕不已。如今反而有
因此称赞我。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八岁的脑袋想不明白的又何止这一件呢?明明没有她缝的好,却也可以被表扬。明明不是自己缝的,却不知道如何说这件事,只会低低
,就获得如此殊荣,也让我顿时感激不已。
可是没有
家好,终归是没有
家好,这就意味着安欢可以得五角星我就不可能得到了。五角星意味着什么,多多的表扬和称赞,每一进教室的
都可以看到。
而我记忆中,一年级第一天,我爸送我去学校报名时,看着上一届学生留下来的五角星榜说,你看那些学生在学校表现多好,得了十几个五角星,你也要在学校好好表现。”
于是,得五角星就是我上一年级唯一的目的。为此,我愿意做任何可以得五角星事。我偷偷地把线
用力扯溜,然后让阿欢妈妈给我重新缝一下,她很是乐意的答应了,于是我沾安欢的光受到表扬,得了个五角星。
没过多久开家长会,我妈回来后,狠狠地责骂道:“白眼狼,谁给你缝个本子就叫
家妈,去去去
家当娃去···”
我的心像跌落进了
渊,
地体验到大
的背叛,我妈的话像一把利器
进了我幼小时单纯天真的心脏,我的世界涂上了一层灰色,而那颗五角星却如同一颗刺
地扎在我的心底。
这么多年,习惯于用一种单线条的思维来思考问题,仍未有何进展。大脑的神经遵循着固有的套路,意识到便已是很多年以后的事了。就像这个问题,我试图用一整件事去说清楚,但却苍白无力。
为什么会做梦母亲将我送掉,没有悲伤而是一件盼望了许久没有实现的欲望。
这还得从还在世的老
家说起,我父亲兄弟两个还没有分家,大伯和婶婶生了第三个儿子,没有多久我母亲也生了我,第三个
孩。
那年正值1991年计划生育风声鹤唳时,当时有一句很流行的
号:引下来流下来坚决不能生下来,跑不行躲不行不做四术就不行。老
们纷纷感慨:这群属羊的孩子灾难啊。
终于熬成婆的老
嫌弃媳
肚子不争气,成天的数落,冷言冷语,让这个还没有出月子就下地
活
立志一定要生个儿子。
听说一对邻村夫妻有两个儿子想要一个
孩,就托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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