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月下告白（1/4）

晟曜拿着手电，和陈劲并排走着。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两束手电光不断替，相会、分开，相会、分开……

晟曜神平静，还有闲心向陈劲搭话。

“陈哥，你们经常这样巡逻吗？晚上一般不巡逻吧？”

“晚上一般就留个在监控室盯着……”陈劲脸色不太好看。上次这样巡逻，就在几天前，还是为了防备身边的晟曜。再上次……他就想不起来了。就是夜间值班的同事，那也是在监控室打盹。有时候脆溜回宿舍，舒舒服服地睡一觉。反正也没考勤。最重要的是，长寿园这么多年都没碰到过恶事件，也就老徐看门那会儿遇见过来寻刺激的年轻。

陈劲这么一想，就有些埋怨身边的晟曜，还有那个尚未找到的孩。

“那保洁呢？是每天早上来打扫吗？”

“嗯。”陈劲敷衍地应了一声。

“上次你们提到长寿墓区的花。你们这儿有专门的园丁吧？对那些花卉植物是怎么照料的？每天都要浇水吗？”

“没那么麻烦。”陈劲答了一句，手电光横扫向晟曜那个方向，“你小子在打听什么？”

“就是在想，她到底藏在了哪里。”晟曜笑笑。

陈劲嗤了一声。

他们两个负责检查墓区，但陈劲不觉得他们能在这儿找到。老徐带着另外两去办公区两栋楼搜查了。那里才是可能藏的地方，也是因此，陈劲特地抓了晟曜到墓区来检查。

这少男少，感纠纷，一碰上可不得跟火星撞地球一样？这要在楼宇内发，那闹不好，一冲动，就往窗户一跳……

陈劲和老徐都担心这种最糟糕的况发生，才做了现在这样的安排。

晟曜看起来对此一无所觉。

他检查墓碑的模样并不仔细，手电光只是机械地来回扫。他的脚步有些快，像是想要快点儿应付完这个差事。之前的询问，也是没话找话。

陈劲心里嘲笑晟曜胆小，可看晟曜的脸色，又不像是害怕。害怕的话，就该和那天夜巡时候的小吴似的，有点儿风吹动就跟受惊的兔子一样蹦起来。

“看来不在传统墓区。”晟曜说着，已经踏上了通往长寿墓区的石板路。

“嗯。”陈劲应付了一声。

小姑娘再怎么胆大，也不可能窝在墓碑、坟冢之间。再者，墓区里根本没有能藏的地方。办公楼宿舍楼内倒是有一些闲置的空房间……

陈劲摸了摸手机，等着老徐发来喜讯，却见晟曜的神变得认真起来。

手电光芒的晃动失去了规律，一会儿在某些地方长时间停留，一会儿又飞速掠过一些坟冢、雕塑。

晟曜低着，弯着腰，在灌木丛中寻找着什么。

“我们在找一个小姑娘，不是找野猫。”陈劲忍不住说道。

“嗯。”晟曜像是刚才的陈劲一般敷衍地应了一声。

他直起腰，手电光一转，却是又落在了一处灌木丛中。

忽的，他的眼睛亮了起来。

晟曜三步并作两步，到了那处灌木丛，伸手进去摩挲。

“你找到什么了？”陈劲疑惑地问道。

唰啦啦——

一阵声响，晟曜抽出手，手中攥着一束被塑料玻璃纸包裹的花。

陈劲愣住了。

晟曜看着那花束，又看向灌木丛中的其他枯萎的花束，表变得柔软起来。

他将那束花放回到了原位，手电光落在身边的高大松树上。

光芒沿着树向上爬。

粗糙的树皮上，有不太明显的水痕。

晟曜叼住了手电，脚一蹬地，身体跃过那小片灌木丛，双手抱住了那颗大松树。

“哎，你——”陈劲着急，踩上青地，却在那一片灌木前停下脚步。

晟曜身手利落地爬上了树。

他在上层枝看到了更清晰的水痕。粘稠的体覆盖在树，也有一些奇怪的东西落在树叶上，像是有一只巨大的蜗牛从这里爬过。

晟曜踩上那根粗壮的树枝，一手拉着树，另一手拿下了中叼着的手电筒。

手电光往前一照。

更远些的枝上，有一颗圆球挂在其上。

手电光打在黑的瞳孔上，它此刻正对着晟曜，好像能映照出晟曜苍白的脸。

晟曜喉滚动，瞳孔收缩，和那颗眼珠遥遥相对。

……

黑暗的电视房内响起一阵低沉的怪笑声。

医生双手支在膝盖上，十指叠，撑着被罩覆盖的嘴。笑声像是从他嘴里发出来，又像是从那些指甲上发出来的。

他的眼睛亮得吓，和屏幕上那颗孤零零的眼珠一样又大又圆。

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