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无比艰苦的修炼（2/3）

淌之声。

感知着四周传递来的讯息，鸣对于自己走到哪里，心里大体有个概念，在离开村子后，因为扰变少，追踪白云早间更加容易了，但离开村子后，道路更加复杂，跟随就变得更加困难。

白云早间在前面走，他就像没蒙眼睛一样，轻易踩踏着小溪中的几块石跳跃到对岸。

鸣小心翼翼得跟在后面，尽管多加小心，可还是在过河时脚滑跌坠水里，冰冷的河水，一瞬间就刺透周身，这一刻，就连白云早间都在对面停了下来，想要“看一看”鸣的应对。

然而，河水里浸泡的那个小家伙，他哼都没有哼一声，支撑着身体自己爬起来，然后迅速涉水上岸，似乎这些磕磕碰碰，这些冰冷刺骨，都并不算什么一般。

“继续走吧，早间师傅。”

“嗯。”

傍晚，当鸣追随着白云早间，绕行了木叶小半圈，重新回到家里时，他已经身上伤痕累累，满身泥泞了。

放课后回家的李洛克看到这样的鸣吓了一跳，他知道鸣跟随白云早间上忍去修行剑术了，但在他的记忆中，鸣从来都是胸有成竹、从容不迫的模样，却真的没见过鸣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的时候。

“鸣，你的眼睛？”

“不要碰它，这也是修行的一部分，在这一阶段修行中，我就是一个瞎子……从今天开始，要给小李你添很多麻烦了。”鸣伸手格开小李的手，苦笑着这样言道。

“什么话啊，只要鸣你不嫌我做饭没你好吃就行。”小李这样言道。自幼修行的忍者，自幼吃苦，耐受力很强，寻常孩子觉得麻烦的事，并不会让他们觉得麻烦。

失明，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尤其是你明明没失明，却依然被封住双眼时，那种痛苦就加倍了，生活中各式各样的不便、意外、伤痛，令鸣这样意志力强横的，都无数次想要扒下脸上的眼罩，只是，每每在最后关咬牙忍下来了。

一天，两天，三天，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

在咬牙硬捱过了最开始的折磨痛苦之后，鸣渐渐适应了自己作为一名失明士的生活。

但紧接着，白云早间也越玩越夸张起来，他开始把鸣往山、闹市里面引带。

在山，鸣遭遇了一饿激了的老狼，被对方偷袭，丢失了赤松剑，最后还是凭借熟的八卦步法，强横的体魄，一肘狠砸在老狼的腰部，将之一击打死了，才获得喘息之机的。

整个过程中，白云早间就在一旁坐着，似乎鸣即便是被狼咬死了，他都不会管。

在闹市之中，鸣跟丢了白云早间，最后他一个在市场上呆到夜，然后以剑作杖一点点着地面往回找，最后还是被李洛克、佐助、宁次、雏田他们找到的。

那一刻，看着一身狼藉，无比狼狈的鸣，七岁的雏田当时就炸了，向家的长公主张牙舞爪的就要去找白云早间算账。发的雏田连李洛克、佐助、宁次三联手都拉不住，最后雏田还是被鸣一把抱在怀里，拍着背，摸着发，安抚了好一会才渐渐绪平复的。

“鸣哥哥，我们不学了不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一个上忍，你不跟他学了，我去求父亲让他亲自教你。”这一世，因为鸣的关，雏田比原著中的要胆大自信许多，与她父亲向足的关系也圆满了许多，现在是向家名副其实的长公主，已经再不是那个被几个平民小鬼吓唬欺负的小受气包、哭鬼了。

“不要生气，雏田，不要生气，怒气会影响你的判断。忍所不能忍，才可以能所不能。”

“生存法则很简单：忍是一条线，能又是一条线，这个两者之间就是生存空间，如果我们真能做到忍所不忍，能所不能，那我们的生存空间就要远远比别大。”

其实，鸣哥哥说了什么，雏田没大能听懂，但是，鸣哥哥的那种绪上的平和，渐渐感染了雏田。

这么折腾自己，鸣恨白云早间吗？

一点都不恨。

水木倒是没折腾自己，反而事事顺着自己，但鸣防他跟防贼一样，一有机会就想着直接按死他。

因为像鸣这种，他很清楚好赖。他很清楚谁是真的想教自己本事，谁是想坑害自己。

在这个大前提之下，恨对自己好的，何其之蠢，喜欢害自己的，何其之蠢？

而在另一个方面，在这段时间艰苦的修行当中，鸣也渐渐掌握了“心眼”与“风之波动”两项能力，而这两项能力，其实便是白云早间真空流剑术的最核心奠基。

在漩涡鸣跟随白云早间修炼的半年之后，一清晨。

一处陡峭恐怖的高山绝壁，白云早间在前，漩涡鸣在后两脸上都绑着白布，漫步行走在这普通望之便心生寒意的绝壁上，山风呼啸，只要一步不稳，便会跌坠身旁的绝谷中，身碎骨。

事实上，在几次跟随早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