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秘密往事（2/3）

云莞也笑道：“姚大来得正好，明一早，我便将这几送去京兆府衙，既然姚大来了，明也好做个证，好帮我证明这几，是别派来刺杀我。”

姚青山看着云莞弯眸笑的模样，淡声道：“有谢指挥、萧世子和顾公子在，何须在下？”

“多个，多条证不是，姚大来都来了，见者有份，哦，如此我也好让这些彻底坐穿牢底不是？”云莞含笑道：“还是姚大不愿意帮忙，当做没见过今晚的事，或者姚大一直居府上，从未出过府？”

云莞摸着下凝眉思考：“那我明，要不要跟京兆府说姚大也是证呢？”

姚青山一言不发地看着云莞，脸色微沉，最后脆道：“告辞！”

这意思便非常明显了，显然今夜出门，他也并不想闹得尽皆知。

云莞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勾唇笑了笑。

直到院子里再次只剩下了她和萧韫之几，云莞才疑惑道：“更半夜的，姚青山怎会在此？”

顾庭幽幽道：“神秘只行，行神秘之事，刚好撞上你这铺子里打打杀杀了，小阿莞，没准再过不久，你能直到姚大的秘密呢。”

云莞皱眉：“你好像知道？”

顾庭耸了耸肩，嫌弃道：“本公子对恩国公府的事，毫无兴趣。”

云莞晓得了，是因为那位姚家六小姐。

听说这段时间，姚青丝追顾庭也追得紧呢，若不是知晓她和萧韫之定亲了，以她和顾庭的关系，估计那位还敢来找她的麻烦。

*

同样的夜晚，在距离云莞的新店几条街远的刑部侍郎孔言方府上。

原本应该熄灯的时候，孔言方的屋里，却一直灯火昏黄。

屋里点了炭火，暖烘烘的。

他尚未休息，只穿着居家的便服，在屋里走来走去，时不时开窗瞧瞧外边的状况，被一阵寒冬腊月的冷风给吹了回来。

他在等消息。

那一，儿子与云莞在酒楼里发生摩擦，他得知云莞将儿子绑了，倒挂在酒楼里，差点要上门讨个说法。

但很快，儿子的话让他警醒了过来。

云莞那一句不配提云承德的名字的话，让他几乎便认定了，云莞已经知晓十五年前，云承德上京赶考，却被发现讽刺科举，从而云家嫡系三代取消科举的事，另有隐。

她一开始，便是带着目的来的。

只是，可能碍于没有目的，尚未做出什么实质的事。

孔言方岂能容许云莞翻出当年的事，他好不容易才爬到如今刑部侍郎的位置，最好的办法，便是在云莞没有找到实质的证据之前，先将此事给解决了。

她来京城，揭开桃花江堤坝案，便得罪了不少朝中权贵，孔言方想，只要以这个为借，找刺杀，即便云莞出事了，也查不到自己的身上。

今夜，便是出手的时期。

他等了大半夜的消息，也依旧等不来得手的消息，心中不可谓不着急。

想到这里，孔言方不免想起了十五年前的往事。

在当时，陵阳城内，最有希望的学子，便是他的好友云承德，两一道进京赶考，他家中较为丰裕，能给考官行些方便，但来京城备考两月，云承德却以其才华得京中不少夫子、先生的赏识，相比之下，他便显得平平。

甚至，当时，连他心仪的子都只将目光放在云承德身上，开考的前几，他与云承德一道喝酒，意外之中，听他酒后吐真言，并不十分热衷科举。

此番进京赶考，亦是尽事，听天命，并不强求。

他不知为何，但知晓了此事之后，一个想法，便在脑中酝酿了出来。

多少年来，无数因为临考之前，言行放肆，做出讽刺科举的事，若是此事发生在云承德的身上，他便没有机会了。

果然，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

家中财力丰厚，能与考官行方便，再现先提前解决了一个劲敌，他顺利中举，最后取上心仪的姑娘，借助岳丈的势力，平步青云，直到今。

十五年前，云承德离开京城之后，两割袍断义，云承德却并未告发他，他明白，是因为云承德毫无证据。

但他为此战战兢兢两个月，生怕云承德挖此事，不惜派半路截杀，虽并未成功，但后来，一直没有发生什么事，此事也渐渐淡在心中，但他没有想到，十五年之后，云承德的儿，想要重新将此事揭发出来。

那不是个好相与的丫，但是，云莞能找出证据么？

可即便不能，那丫，迟早也是个祸患。

想到这里，孔言方脸色渐渐沉。

孔夫已经睡了一觉醒过来了，却发现丈夫没有休息的意思。

她不太明白，还带着一点睡意：“夜这样了，老爷为何还不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