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豆腐渣工程（2/3）

想法、章程都要复杂许多，当时只是挖了淤泥加固，再垒上几块石子，如今除了垒石子，还得去山长割磨碎了放在泥土里踩着，光是踩泥，便需花费非常多的力气，这修坝，怎么这样来的？。”

“大自有大的主意，修筑堤坝这样的大事，那都是朝廷官府的大们商量出来的事，咱们来百姓哪里懂得这样大的事。”

“你说得也是。”

云莞与萧韫之原本想去断裂的大坝边上瞧瞧，不想竟然听到了几休息间隙的谈。

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由得上前问道：“几位叔伯，五年前加固堤坝，原来你们竟也来做？”

见到云莞，几都诧异了一下。

虽不是上林村的村民，但是这几，镇上的云家赠送馒，还给自个村民提供住处的事，许多都晓得，见到云莞，便非常客气：“阿莞怎的来这里？”

说着，便想到今便是七，想着云莞大约也是来河边祭奠她那被大水冲走的阿爹，几位年长的叔伯，当下便安慰起了云莞。

“阿莞莫伤心，好好照顾你娘和弟弟妹妹。”

“阿莞是个好孩子，这样心善的，老天爷一定会保佑你。”

“我家长顺便是在你的纸坊活的，如今……罢了，不说这个，等叔做完了官府的事儿，你若是再造纸坊，叔一定去帮你。”

“是呀是呀，阿莞要保重好自己。”

都是些热心的村民，云莞听着他们朴实却真心实意的安慰，心中如有一暖流划过一般，不仅眼眶发热。

“谢谢各位叔伯。”

“咳！这有什么好谢的，太平镇有你这样善良的，才是咱们所有的福气！”

云莞扯唇笑了笑，言归正传：“对了，叔，我方才听到你们说，五年前官府加修堤坝，你们也来活了。”

“可不是么，唉，我们也没有想到，不过五年便回来修第二次堤坝了。”

云莞道：“是啊，谁也没有想到，不过我方才听你们说，现在的修法，与当年的不大一样？”

“是不一样的。”其中一个老伯喝了一水，主动跟云莞道：“如今可比当年严格多了，周大的主意也多，在坝上指挥着我们，又是放木，又是垒石的，这么个修法，不知要修多久呢，当年啊，这么一条长长的堤坝，延伸五里，我们两个月便修好了。”

云莞不太懂得当下水利工程修缮的况，却也觉得这话古怪，“当时修筑的一共有多少呢？”她又问。

老伯道：“得有百多来。”

云莞眉皱得更了，还没等她问出来，站在她身边的萧韫之便接着问：“老伯，当时你们如何修坝，方才说，修法不太一样？”

萧韫之是大户家的少爷公子，但是与云莞站在一处，便让他们这些觉得不敢冒犯，此时竟这样客气有礼地叫他们一声老伯，那老伯闻言立刻道：“萧公子这声老伯可让我不敢当，当时修坝确实与如今不太一样，当时修的都是泥坝，从河里，附近的山上，挖了泥土，一层一层地夯起来的，现在先垒一层泥土，又铺一层碎木，底下还放石，复杂呀！”

又有道：“莫说五年前修坝了，十年前桃花江修坝，我也来修，不过呀，当时与现在不一样咯，当时修坝，都是强制的，一分钱捞不着，哪里像现在，修坝一，还能地八文钱哩！”

八文钱，能让百姓买半斤了，即便在云莞看来很少，百姓却也非常知足。

“阿莞还没及笄呢，当年修坝肯定还小，不晓得是啥子模样，当年啊……也是一层一层泥土垒起来的，咱们都要往河谷里去挖泥，再搬上来，桃花江便是这样被挖的，当时还是大冬天，哎哟，那个冻得哟。”

“唉！那泥土都浸了水，又重又滑，活一下来，腰都直不起来啦！还一分钱也捞不着！”

“可不是！我也想起来了，十年前那还是我爹去修的堤坝！我夜夜给他捶背！”

云莞闻言，终于知道方才听得叔伯们的对话，感到的疑惑到底在何处。

时下，们修筑堤坝，大致分为三类，土坝、土石坝、石坝，当然，纯粹的石坝教少，大多是土坝和土石坝，而即便是土坝也不完全只是夯一层泥土，而是为了防止流水冲刷，加了木进去，一层碎木一层泥土，层层垒起，层层夯实。

尤其在南方，南方多雨，河网密布，堤坝修建，除非是简单的低层分水或抬水坝，否则，决不可只修建单纯的土坝。

她皱眉道：“所以，当年修筑堤坝时，包括十年前，以及五年前再修筑，皆只用上了泥土，纯粹的泥土？”

“可不是。”那老伯又道：“起先还让去山上打石，后来不知为何，将去山上打石的都赶下来挖泥土了，不过也便是这样，五年前，才百来，才两个月修好了一条五里长的，加高半丈的坝子，就是……不太坚固，这大雨连下半月，堤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