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山洞、钟乳石和泉水（1/2）

蛇类都怕雄黄，陆昔依稀记着家里有一些雄黄，以前陆国庆在果园养，隔三差五就丢崽，最初以为是老鼠、黄鼠狼，没少在角落下捕鼠器，老鼠没抓着，半大的母弄断一只脚。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有一天，陆国庆晚上听见舍母凄厉的叫声，心想该死的老鼠，没完没了了。打着手电筒就往舍去，没进门，他就看见一条王锦蛇在吞一斤多的崽，当时一扁担敲碎了王锦蛇的脑袋，全家美美地吃了一顿蛇羹。

第二天，陆国庆就去街上买了一斤雄黄，舍四周角落撒一遍，那以后，就没再见到蛇的踪迹。余下的雄黄藏在楼梯底的杂物间，陆昔还翻出来一次。

急匆匆地回了家，陆国庆没在家，陆母就问:“陆昔，你跑这么快去哪儿？”

陆昔埋翻找杂物间，也没抬，“妈，那只野兔你留着做夜，以前放楼梯底的雄黄怎么没见了？”

陆母抓着野兔的耳朵，说道:“那雄黄给放舍了，屋子后边那个，全都吊在门后，你要来啥？”

借雄黄清蛇是陆昔想到的第二个决策，他首先想到的是火烧，但立马就否了。初冬枯叶遍地，风一吹，保不齐就是放火烧山了。

陆昔在门后找到了雄黄，足有半斤，撇下一句“给我留菜”，立马又往山上跑。这回他没带小毛，一般的野兔小毛能应付，可那是毒蛇，万一这傻大胆冲上去，小命就没了。

大概走了四十分钟，回到那树林里。陆昔取出三分之一雄黄用白纸包裹，投掷到堆中，然后树枝轻轻地捅那一层纸。

雄黄的气味散开，蛇堆里鼓噪起来，银环蛇先受不了雄黄的味道选择避开了一小段距离，王锦蛇和其他蛇都蠕动身子，显然是雄黄起了效果。

紧接着，陆昔把全部雄黄一齐撒出，八九条蛇同时躲避雄黄的刺激气味，往一个枯的树躲。

陆昔见天赐良机，急忙一个箭步冲到那一尊泥塑前，手刚触碰到泥塑，一条青色的小蛇冷不丁地咬了他的尾指一。

“竹叶青？”

陆昔惊慌失措，竹叶青在这一片并不常见，所以他忽略了这种蛇。堆里绿油油的，这条蛇没有因为雄黄离开，躲在堆里欺瞒住陆昔的视线，他以为堆里没蛇了。

一眩晕的感觉油然而生，陆昔的视野渐渐模糊了，竹叶青的毒有这么剧烈？

梦里，他来到了一个诡异的山，昏暗、湿却倍感清爽。山的顶部有着一根巨大的钟石，钟石上一滴晶莹的水滴滴落在下方长年累月形成的脸盆大的凹坑里，凹坑的水已经满了，可奇怪的是并没有水从旁边溢出，而是溅起一阵白色的雾气。

鬼使神差的，陆昔喝了一凹坑中的水，霎时间感觉透心凉心飞扬，都能给“雪碧”打广告了。

“乖乖，做梦都这么真实，竹叶青的毒能让产生幻觉？”陆昔喃喃道，“山里烟罕至，死在里边都没知，爸妈还等着我回去，不能就这样死了。”

一念之间，陆昔睁开了眼睛，豁然立起身，第一时间查看尾指的伤感染成什么样了，但一看，十根手指包括手腕、胳膊都检查了，完好无损，根本没有什么伤。

“见鬼了？”

堆里找了一会儿，泥塑不翼而飞了。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土，苦涩地笑道:“真是杨白劳打工，白忙活一场，也不知道哪个好运气的家伙捡走了泥塑。”

确认没有踪影，陆昔怀着失望的心下山，却没发现一条长长的蛇尾随跟踪。

回了家，陆母絮絮叨叨，“你说你弄了半袋雄黄上山，就撒完了？”

陆昔没解释，这事说多了就成了灵异、诡异事件，默默地藏在心里就好。母亲是个持家的，对这些东西总喜欢“针针计较”，在母亲看来，陆昔的举动就是在撒钱。

吃罢饭，陆昔正在冲凉。陆母就喊道:“陆昔，舍里崽叫的厉害，你下来看看是不是来蛇了，我在洗碗走不开。”

陆昔喊道:“一会儿我就进去……看看。”

后面两个字说的极小声，因为眼前一黑，他就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另一个地方，正是梦中的山，没有出，只有一根钟石和一汪泉水。

“莫非？”陆昔惊呼，忙说道:“送我出去。”

话音落下，他就回到了浴室。然后又试了一遍，“送我进去。”

陡然出现在山中。

“这是个异空间？”陆昔几乎惊讶出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一汪泉水。竹叶青咬了之后，他只喝了一泉水，结果伤就没了，莫非真是这泉水救了自己的命？

碍于身边没有器皿，陆昔只能先回去，匆匆洗澡。从消毒柜拿了个小碗再回到中，舀了小半碗泉水，想了一下，唤来小毛，“小毛，喝一。”

小毛舔了一，三下五除二就喝光了泉水，陆昔的注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