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李曼和柳诚（破冰培训）（2/2）

碾压他的格。

他从来不是什么服从格，对于顶上司聂远，柳诚得罪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柳诚后来通过同事的威信，看到了群魔舞的场面。一些极其恶劣的游戏。

比如贴面纸巾来回传递，一男一为间隔，传一次就撕一块。

比如腿夹着瓶子，瓶子里放着一根筷子，异互相叼出来。

比如双协作，一抬着自己一只脚，面对面抱在一起，走到终点，异的有，同的也有。

最终，柳诚从微信拍摄的视频里，看到了让他惊骇的一幕，那就是不穿衣服在狂奔。

培训老师会说，游戏没有底线，随便玩，企业文化就是互联网神，open，开放。

柳诚差点就辞职了，不过他是以ACM程序设计大赛的银牌选手进了公司内，所以他不参加所谓的冰培训，也可以正常履职，对于这种群魔舞的培训会，柳诚只能摇。

所以，聂远的秘书为什么会对柳诚有意思？所以柳诚的同事，为什么会喜欢柳诚和柳诚一起回家，被等在楼下被蚊子咬了满身包的陈婉若当场抓获？所以柳诚和苏月为何走到那一步，在别看来，完全理所当然？

这些问题，企业文化，其实都是答案。

柳诚站了起来，在里士满是不能这么搞的，律师每年在美利坚搞出的GDP超过了20%，家专门这个的，所以他压根就不去参加。

他也是真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