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公元前260年秋(2/2)

的粟饼,姜秦就着满满一杯的水才把它吃完。但阿父却还没回来,看着今比往常似乎热闹许多的街道。姜秦不知不觉得就走了出去。

路上的,行色匆匆,有的面带慌张也有的一脸看热闹的神向周围的打探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说了吗?赵括将军败仗了,今朝堂上已经决议要向秦军求和,同意投降了。也不知道是那里跑出来的疯子,竟然当街拉扯平原君,说秦军会坑杀我赵国兵士,非要拉着平原君让他劝诫大王。”

“可不是疯了吗?一个庶民居然敢妄议阵前之事。自古以来两军对阵就有不杀降兵的规矩,何况我军即便败了,但也有数十万大军,秦国何敢?”

“我可不这么看,我当时也在,我听那声声言之凿凿的说自己是亲眼得见的。他说自己能见未来事,这世间不乏能异士,万一真有其事......”

“哪里会有这种事,那个疯子我也认识,平里并没有什么能耐,不过是卖力气混饭吃。要是真如他所说,能见未来之事,也不会落魄成这样。我看他是不知道收了什么刺激,疯了吧?”

“什么疯了?我看是收了什么好处,所以出来捣的。”

姜秦只觉得闹钟一阵轰鸣,她跑到街上,拉住最开始议论的那个。“你们说的那个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