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至赣都（1/2）

风和丽，万里无云。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金色的太阳高悬顶，长宁江浩浩地奔涌而去。此时清明刚过，阳光并不晒，江上微风吹来反倒有丝丝凉意。江面上来来往往许多船只，互不扰，一派水上通繁荣而又秩序的样子。江南至江西行省，可以全程走水路，一艘中型货船正在江面平稳行驶。

“江云……那是什么鱼啊，好大啊！”鲍琴眼睛看着江中，忽然惊奇道。江云瞧了一眼，开：“那叫中华鲟，从外海游回来，在江中生小宝宝，等小宝宝长大了，再游回去。”

鲍琴道：“江云，你懂的真多。”

江云嘿嘿一笑，没有搭话。他的目光邃，望着江面出神，思绪回到了前世，想了很多很多。

这艘船是秦家自己的商船，他们出来已经好几。船上装着秦家自江南运往江西的货物，船上除了必要的行船下和一些个伙计，便是司马凌羽、卞姝鲍琴主仆和他江云四了。

这个世界的江西行省并非江云穿越前所熟知的江西省，地理位置更加靠西。相比于江南行省，江西行省盛产稻米，经济虽不及江南行省发达，但在全国来看同样是富足之地。多亏宁国重视水陆通，长江流域下的行省地域经济都不差。

司马凌羽待在船一角，默默地研究这江云给他的图纸，此处光线比船舱内要好得多。那个机关盒子他没有带来，藏在客卿院某处。

卞姝和鲍琴都是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第一天两都比较兴奋，坐在船上闲不住地往船跑。然而新鲜劲一过，卞姝便有些索然无趣，再加上有点晕船，常常待在船舱里不出来。反倒是鲍琴一路上兴致不减，在江云面前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江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鲍琴望着江面发呆，忽然问了一句。

江云恍然：“什么问题，你不问我怎么知道？”

鲍琴也意识到自己话中缺陷，有些不好意思。她想了想，小声地开：“江云，你……你喜不喜欢小姐？”

江云顿时心一跳，咳两声：“呃……这个……你问这个嘛？”

鲍琴幽幽地叹了气，望了江云一眼，没有多说。江云却是不知道，鲍琴作为卞姝的贴身丫鬟，无论小姐将来要嫁给谁，她大概率都是要作为陪嫁一起过去的。这是她的命运，所以鲍琴有时候也会幻想小姐的夫婿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这段时间以来，鲍琴也能隐隐察觉小姐似乎对江云有那方面的心思，所以……

江云感觉有些尴尬，想岔开话题，这时卞姝却从船舱里探出身子，看到船的江云鲍琴二，她轻笑一声：“你们在聊什么？”

鲍琴一愣，正想该如何回应，却听江云抢先开：“没什么，鲍琴在问我问题呢。”鲍琴顿时心一紧。

卞姝明眸眨了眨：“什么问题？”

鲍琴小脸一红，江云要是说出去，自己该怎么跟小姐解释啊！却听江云开：“她在问我是先有还是先有蛋。”

“啊？”鲍琴明显一愣。

卞姝心好笑，以鲍琴的格，会问这么古怪的问题倒不奇怪，走上前来，笑道：“那是先有呢，还是先有蛋呢？”

江云老老实实回答：“不知道。”

卞姝失笑，白了鲍琴一眼：“整天胡思想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鲍琴脸上涨红，也不知该如何开，只好委屈地望了江云一眼。却见江云非但没有解释，反而给她眨眨眼，一脸跳脱。

鲍琴叹了气。

几在船吹了一阵风，便回船舱休息去了。行船又半，忽然听到船有高喊：“到了！到了！”这船上有一些下也是第一次到赣都都来，不由得兴奋无比。

江云卞姝他们也到了船，此时船已经挤满了。江云放眼望去，只见此处水道广阔，江面船只络绎不绝，在视野的尽，船只有序地停靠，码和房屋若隐若现。

赣都，即江西行省的省府，众多，城内二十万余户，逾六十万；经济繁荣，各类制造业、文化产业、商业发达，眼花缭，是南方地区除了宁都最为繁华的城市。

船渐渐靠近，江云不禁有些兴奋。虽然前世一个二线城市都是逾千万的，但在生产力落后的古代，一座超过六十万的城市还是会给以极大的震撼。

江云心想，大宁重视水运，虽是因为迷信，却差阳错的让国内经济无比发达。水上的运力比起陆运要强上百甚至上千倍，正是依托发达的水上通，才使得国内各地的商业来往如此便捷，经济如此繁荣。

船行至码，有几名水务司的公职员过来检查，主要查的是船上是否有走私货物。大宁国经济繁荣发达，国库充盈，食盐并非是走私货，大洪国主要禁止的货物是铁器、皮革。铁器、皮革，必须官营。对铁器如此严厉的把控，倒不是官府要靠铁器牟利，而是为了控制民间武器的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