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她不欢（三十四）（2/2）

的放了吧。”

这样的一番话，换来了凌重衍的嗤笑。

他笑意散漫，字字冷淡，裹雪一般的寒气：“太皇太后说的可真轻巧。”

“那你还想怎么样！”太皇太后脸色低沉，她坐在凌重衍身侧，语重心长：“哀家好歹是你的祖母。你连孝道都不忌讳了吗？”

“朕的父皇倒是个孝顺的，孝顺到妻子被杀，也不敢问太皇太后你半句。”

凌重衍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多年前的密辛。

“现如今，太皇太后还想用同样的手段，害死我的娆娆吗？”凌重衍突然目光死死看向太皇太后，语调没有一丝丝转圜的余地：“只是很可惜，朕不是父皇，不是做唯你是从的傀儡。”

“你方才说孝道？呵……”凌重衍冷笑：“朕既然可以宫，还会顾及什么孝道吗？”

太皇太后脸色大变，她正想说些软话，却见凌重衍已经手腕微抬：“王闰锦绞杀，行刑必得满两个时辰才能死，至于其他，杖毙！”

“皇帝！”太皇太后气到直接站了起来：“现如今，你是连半分薄面，都不愿意给哀家了，是吗？”

“来，让太皇太后好好坐下。”凌重衍面无表，语调中有一瞬而过的蛰：“太皇太后今夜但凡有一刻走神了，你们这些跟前伺候的，统统不得好死！”

月上杆，整个凤仪殿里血腥味冲天，哪怕间炼狱，也不过如此。

而不必说那王闰锦的惨嚎，响彻了整整两个时辰，没有断绝。

天子说了满两个时辰，这些行刑的自然知道该怎么做，简直恨不能让王闰锦求生不能，求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