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再续前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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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真的是唐泰斯吗？

几天不见，那个吃糖的唐泰斯几乎瘦成了骷髅，面颊和眼眶内陷，唇部发白没有血色，肌也出现萎缩状况，甚至要撑着拐杖才能行走。

没有知道唐泰斯身上发生了什么，短短几天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就像有东西在快速榨他的生命力。

如果说有什么更加异样的地方，那就是他的眼睛。

他的瞳孔保持着剧烈扩张的状态，几乎撑满整个虹膜，甚至还能看到汹涌的能量漩涡，仿佛要搅这片天地，给一种极其可怖的压迫感。

他在使用那个能力——大脑皮层传来的刺痛感告诉白。

和之前不同，之前唐泰斯使用那个能力，她只觉得隐隐刺痛，现在却是痛感极其明显，这意味着他的能力比之前强了千百倍。

11颤巍巍走雨中，二十一岁的少年仿佛老了六七十岁，他来到白身边，和她一起淋雨，抬看着晓前的茫茫天幕。

白沉默无声，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遥远的薄暮城方向。

这时，11开了，连声音都像损的铜铃般嘶哑：“不问问我最近在嘛吗？”

白拿出手机，打字：“问了你会告诉我吗？”

11：“不会。”

白打字：“那我为什么要问？”

“你真有个。”11不禁莞尔，“说起来，我都没好好了解过你。”

白打字：“没有必要了解我。”

11的笑容里似乎有某种意：“和复杂的常比起来，加工者确实更简单纯粹，没必要刻意了解。但你听说过那句话吗——前世五百次回眸，才能换来此生一面相逢。”

“我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从来不相信神鬼命运之类的事。但遇到你以后，我似乎又有点相信来世今生。”

白不知道怎么接话，脆沉默。

11眨了眨眼：“对了，你今年几岁来着？”

白终于遇到了自己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打字：“16。”

“咦...这么小啊。你的气质看上去挺成熟的，当然，也可能跟你从来不笑有关系。”11探探脑，语气就像学生时代搞八卦的同桌，“白有喜欢的吗？”

眼看白不说话，11尴尬地笑了笑：“我好像问了一个傻瓜问题，居然问加工者有没有喜欢的。”

白遥望着薄暮城的方向，打字反问：“你有喜欢的吗？”

“说‘喜欢’可能并不准确，我有的。”11看着白的侧脸，虽然神极度萎靡，但并没能掩去笑意中的温柔，“她身上有一点，跟白很像哦。”

眼看白投来怪异的目光，11赶忙摆手：“别误会，我这不是在撩你。虽然这么说很冒犯...但是，上加工者这件事，本身就是一场灾难吧？”

白握着手机，思索许久，向11打出了以前曾经询问过别的问题：“什么是？”

11:“，是一种武器。”

白不解，打字：“武器？”

11点，徐徐说道:“这种武器自古便在，从石器文明到信息时代。它有四个特点。一、不需训练即可掌握。二、不易察觉，便于突袭。三、穿透力强，难以防护。四、不以杀伤员为目的。”

白呆了老半天，打出一行字：“你理科生？”

11噗嗤一笑，摇莞尔：“其实我没正式读过书，都是自学。”

白回望独立空间，打字：“你的，是队伍中的一个吗？”

11虽然仍在笑，但眼中却有怎么抹也抹不去的悲伤：“她已经去世了，在这个死后的世界，我也没能找到她。”

白无言。

别指望一个加工者懂得如何安慰。

白的手指在九宫格停滞了很久，这才接上话题：“没有她，会孤独吗？”

11仰望着天穹，雨水落在脸上不停滑落，让分不清那些水珠究竟是雨还是泪，他轻轻“嗯”了一声，让感觉本想否认，却怎么也骗不了别，也骗不了自己。

漫长的沉默后，11反问：“你呢，一个会孤独吗？”

白摇，打字：“我不知道什么是孤独，也理解不了它。”

11:“我希望你永远理解不了它。”

白下意识窥看11一眼，打字：“这一次，我们能赢吗？”

出意料地，11没有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在我的计算中，胜利已经注定，现在不过是在走程序而已。”

白知道，这时候如果追问过，容易引起怀疑。

但这是唯一的出路了，只能赌一把。

她让询问尽可能变得隐晦，打字：“我一直不知道你的计划是什么，有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