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妈港风云(七)(2/3)

岁,有着五年的大厅荷官经验,是个资的优秀员工,见多识广,遇到过各种各样赌客。

但现在的他,却很痛。

因为面前有个神经病一样的,将赌场最大的整码当散码一样丢。

“先生,很抱歉,我们这块台子上的限红是一百万,所以您只能下注一百万筹码。”阿克塞尔对2号桌正喝着冰茶的袁安报以灿烂微笑。

“我下了多少?”袁安推推自己的蛤蟆墨镜,放下茶,对自己刚刚随手扔的筹码失去了记忆。

“您扔了八块进来,整整八百万。”阿克塞尔刻意将八百万读得很重,想让面前的小伙子明白自己到底在嘛。

“好麻烦啊,又有什么限红,啥时候才能输完……”袁安不耐烦的挠挠,对身后围观他的感到焦躁,小声念叨一句。

“您说什么?”阿克塞尔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什么,你叫……”袁安凑近看阿克塞尔胸的姓名牌。

“我叫阿克塞尔,先生。”

“阿克塞尔,你中文说的真好。”

“过奖了先生。”

“阿克塞尔,我跟你商量个事儿,”袁安拱着手,小心翼翼的说道,“你们老板反正不在,你悄悄给我发八副牌,我一局就玩完,怎么样?”

“先生,赌场的每一张游戏桌都有监控的,我作为荷官是不能与客进行这种规则外的‘动作’。”

阿克塞尔十分耐心的科普,但此时已是满腹疑问。

几年的荷官生涯,他倒也见过一些豪客,但就算再富的,在散客大厅扔出一百万筹码限红参赌时,脸上都会出现难以控制的兴奋和欲望。

赌博本就是一件正向循环的事,如果你不喜欢赌,你就不会赌得大,如果你赌得大,就证明你想赢,如果你想赢,那脸上一定会出现被欲望控制的表

这些年,那种几乎会在每个赌客脸上出现的“强欲”表,阿克塞尔没见过一万,也有八千。

但眼前这位穿着阔绰的亚洲年轻脸上。

完全没有那种东西。

相反,他整个表现出来的状态,就好像是非常讨厌赌博,非常讨厌赌场,也非常讨厌面前的金钱。

这是什么世界奇妙物语?

不喜欢赌来赌场嘛?还带了一两千万?

故意输掉?图个啥?

阿克塞尔想不通。

但这不怪他。

因为袁安更想不通。

在进赌场前,言星河给他和成岚代了两件莫名其妙的事:第一件是什么游戏都可以玩,但要“合理”的输光兑换的筹码,第二件是不要搭理任何向他们搭讪的

从津城到妈港,算上去18k社团地下钱庄兑换港币,袁安和成岚已经搬运了五次五千万的现金,累得他们闻到钱的味道就反胃,来到赌场,负责换筹码的是君陌,他们更是没有经手过现金,没有看到兑换台钞票的清点过程。

所以。

本就是未谙世事高中生的他们,在重重刺激下对“金钱”以及手里的“筹码”,完全失去了任何概念。

在别看来那是能够换取一生幸福的一千多万,对这二来说,就是阻止他们赶紧输完后去吃奥斯陆赌场外最有名老太蟹黄粥和海鲜刨冰的“累赘”。

而更让袁安生气的,是他根本输不完!

因为每张赌桌上,都有神经病一样的限红,每次最多只能让他输一百万!

加上他又莫名其妙的手气不错,在百分之五十的赌博游戏概率下,玩一圈下来,加上抽水,他倒赢了两百来万!

袁安原本就讨厌赌博这种不讲技术含量的运气游戏,也讨厌自己被别围观讨论的社恐现场,手里一筐子“烂筹码”还迟迟输不了,搞得他非常火大。

“行吧,开牌开牌。”袁安看到阿克塞尔推回来的七块筹码,将它们随意叠在一起。

这是一张三小台,袁安的两边都没有坐,确认袁安的筹码后,阿克塞尔展示双手,从牌盒中快速派牌。

21点的规则很简单,纸牌a可以作为1也可以作为与花牌搭在一起的11点,纸牌2到9都是各自对应的数字。

“花牌”10,j,q,k都作为10点。

因为袁安直接将限红拉满,所以场上的最高倍数也就是一赔一,没有什么五小龙五花龙这种“翻倍”的牌型,只由阿克塞尔代表的赌场庄家,与袁安代表的赌客闲家进行大小比较。

哪边发的牌更接近或等于21点,哪边就获胜,相同则是平局,赌场退回筹码。

一开始都发两张牌,庄家一张明牌一张暗牌,闲家两张明牌。

庄家的牌叫到大于17点后就会主动停下来,而闲家可以根据庄家的一张明牌判定自己要不要继续要牌凑到更大,比赢庄家。

在阿克塞尔专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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