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两种可能(2/3)

生命,甚至需要献出生命的那些,竟然还是此前文中一直提到的‘至关重要、拥有特殊血、能够镜’的那一少部分的。你不觉得,这前后的差别很大、且转折很.....怪吗?”

‘一定程度上的自由与民主,每个的意志都是独立自主的。’这句话是夏悠悠不久前才提到的,也是说到了兴奋之处,才会如此解释。没想到竟被萧恒记了下来,甚至能从他的中听到这些超越时空的话,实在令夏悠悠这个来自21世纪的听出了一种新感受!

当然,萧恒的这一新发现,也让她生出了一种茅塞顿开之感。

的确,这前后的差别很大,甚至后段对于牺牲的赞扬、对生命的不重视,简直在一定程度上违背了前文的意愿。

而这一转折,刚好就是发生在那次‘史上最大的迁灵活动’之后。准确来说,是发生在那次活动过程中‘遇到兵’之后。他们一定是遭遇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才会如此。只可惜那几句话被划掉了,现在已经无从知晓。

“会不会是他们自己内部的分裂?”夏悠悠兴许是史书看得多了,见多了朝代的更迭,思想文化的变迁,很容易就想到了这点:

“也许是发生在迁灵的过程中,他们遇到兵、兵分两路之后,产生了分歧。族内部也搞起了一场分裂,最终族内高层被一新的势力所占据,进而引发了思想上的大变革。甚至是对前思想的不认同与打压!”她想了想,又继续道:

“当然,也有可能发生在迁灵活动之前,毕竟一个好端端的地方,世世代代都住在那,早就有了自己文明,嘛还要费尽心思的转移呢!这卷竹简里也并没有给出解释,只是含糊几句话就带过了,实在很难叫不多想。”

夏悠悠分析的正起劲,完全没注意到萧恒正在用一种特别的眼光看着她。

那是一种超出了之前所有或怜或好奇或保护欲或其他种种的复杂绪,就是一种单纯的惊讶和欣赏。

总之她能说出这些话,她说这话的语气和神态,都与素很不相同!

“要是能知道那上面到底写了什么就好了,可惜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夏悠悠叹了气:

“不过想来也应该不是什么好事。世都说,史书是胜利者才有资格书写的,也是为了写给后看的。这东西和史书的质怕是差不了太多,作为一种重要的文化传承,前写给后看,不好的东西自然是要被抹去的。”

“我看未必。”萧恒轻笑,目光缓缓落到那卷竹简上:“既然是写给后看,那便率不得,逐字逐句都会斟酌再三,甚至会提前起好一份内容,然后再小心誊抄上。若是不想些的不该写的不能写的,早在一开始就被筛除了,又怎么会出现写了又被划掉的况呢。”

嗯.....很有道理。

夏悠悠点了点,稍作沉思之后,又试图找到了别种解释:“那会不会是因为写这东西的心里有私愤,本想夹带私货阳怪气的内涵几句,不料还是被发现了,才把当中的内容给划掉的?”

“不太可能。这几段文字中的遣词造句都很考究,语气平淡,以记录实为主,很少带有个绪。若是一个所写,那么通篇下来的感理应顺畅,不太会只在这几句上面有太大的波动,否则也应该能在其他地方看出端倪。”

这一句接着一句的,句句有理,倒是几乎把夏悠悠给说服了,再无辩驳之处。

“不对呀大,你不是不认识这种字吗?怎么还能知道这其中的文风平淡了?”

莫非现在又能认识了?

“我确实不认识,恐怕整个武朝和姜国的都不认识。但从你译的语气和内容里能推断出一二,这应该是篇不带什么绪的文章,否则你述出来当是另一番效果。”萧恒答的很认真,末了又补充了一句:“这些都是从之前夏文书的那些译本里瞧出来的。”

说到之前的译本。

当初夏悠悠刚督察院之时,因武功案啥啥都不行,才有的文书一职。当然这也不是什么闲职,她也是翻译过不少案子所牵涉的卷宗和物证遗留的,什么棺材里留下的晦涩难懂的古文壁刻呀,甚至是林慕远在一些地方故意留下的大篆,都是通过她的手写成译本的。

也有过手痒的时候,译过几本督察院里的古籍,但那大部分都是为了练字和打发时间。想来萧恒此刻之所以会这么说,定是都看过她那些个无聊之作。那些古籍他也是能看懂原文的,一对比之下,自然对她的文风习惯熟知了。也知道她译文之时,会跟着原文的绪走,甚至是夸大其词。

夏悠悠笑了几声,随即也想到了极重要和反常的一点:“大刚才说‘我确实不认识,恐怕整个武朝和姜国的都不认识。’那这个守灵家族呢?难道这是属于这个家族专属的文字?”

她想来就觉得越发的不对,连忙又将竹简全部展开到那段地图处。之前他们就曾在地图上的每一处地名附近看到了两种文字,就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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