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七章 孤本（2/2）

一来他们出事的地方是在雁门关外，这些年关卡得很严，大武二武不能出关；

二来，自从福生失踪以后，大武二武的大多数力全都放在了福生身上。

不过，资料当中包括四幅画像，欧阳赞和三武的画像，每两幅，一幅是失踪时的，很年轻，风华正茂；另一幅画像则已是有了风霜的中年。

颜雪怀问道：“这画像出自何之手？”

武杰说道：“这是老夫亲手画的。”

颜雪怀吸一气，叶老夫没有见过中年之后的欧阳赞，所以这画像是叶老夫自己想像出来的。

颜雪怀忽然有些心酸，发花白的老母亲，十几年来坐在茶摊前，望着天上的白云，想像是儿子的模样。

她叹了气，监狱里的那个傻，也是这样的吧。

一天天等待，一天天盼望，等待着儿开学的子，因为每个学期的那一天，她都能得到一张儿的照片。

她等啊等，盼啊盼，直到油烬灯枯。

那天夜里，颜雪怀再次梦到了那个，将她挡在身后，举起菜刀砍向面前的猥琐男。

这一次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清楚，颜雪怀看到她高挑的身材、笔直的背脊、乌黑的发，可是却依然没有看到她的脸。

颜雪怀从梦中惊醒，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过这个梦了。

她独自在黑暗中枯坐许久，重又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