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章 遭雷劈(2/2)

要离开。

临出门前,他突然回望着瘦司炉道:“师傅,我刚才出去不是呆不住,是怕冬天打雷多,劈着你的时候把我也给捎带上。”,之后扬长而去。

这其实才是张角真正的子,沉伪装中还隐藏着不拘小节的戏虐因子。

那瘦司炉愣神许久才琢磨过来张角话里的意思,气着跺脚大骂。

一旁的胖司炉却笑得前仰后合,指着同事鼓掌说道:“哈哈哈哈…老杨啊老杨,让你老是装滥好,说片汤话,装遭雷劈啊。

这小子有点意思,有点意思。”……

荆山县火车站延伸向下的楼梯漫长,地上虽然净净,可空气中还是散发着淡淡的闷臭。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为安全起见,鲁洋国的火车轨道统一修建在地下55米处。

各个车站以及通车的地下隧道,全部用内含高压防护电网的陶合金混合物做出隔离,难免不好通风。

夕阳西下,处理完丧事,打算去大城市闯的张角用全部积蓄买了张火车票,脚步蹒跚的走进了地下车站。

依靠车站天花板上昏黄的灯光寻到自己乘坐的车次闸后,他随便找了个空座坐下,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几天近乎不眠不休的劳累透支了张角的全部力,再加上雨淋风吹,风寒体,这一放松,身体便发起高烧来。

张角左边的位置是空座。

右边位子上坐着位年龄比他稍大几岁,面色黢黑,身材魁梧、高大的肌男。

看起来男味十足,言谈举止却十分的娘炮,正掐着兰花指和旅友胡侃道:“这荆山还真是来对了。

小小的县城,文物古迹却不少,明年咱们再来一次怎么样?”

正说的兴奋,他无意间扭看到张角宛如麻辣小龙虾进锅后的脸孔,吓了一跳,转身拍了怕张角的肩膀道:“我咧,伙计你是给煮了吗,没事吧。

喂、喂、喂,还有意识吗,”

见叫不应,肌男又试探着用手指轻轻戳着张角的脸,“我是查电表的,睁睁眼,睁睁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