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骑士已老（2/2）
无忧无虑的金丝雀般歌唱，就这么昏庸至死？”高文抬起
，直视索伦男爵的眼睛，道：“您是大公的骑士，我是骑士的孩子，不是懦夫的宠儿！”
男爵笑了，伸手放在高文的脑袋上，抚摸他那微卷的
灰色发说：“你的发就跟你母亲一样柔软而美丽，要是再过些年纪，一定会变成让
着迷的美男子吧。高文，你说得对，你是骑士的孩子，不是懦夫的宠儿。骑士的冲锋只需要勇气，抛颅洒热血，用剑与火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可是....”
索伦男爵忽而停下动作，叹息道：“可是我老了，不再是那个十四岁的少年了，抗在肩膀上的家族复兴与个仇恨早已变成了别的东西。”
“什么东西？”高文问。
索伦男爵放下手，点了点左肩：“这里是你的母亲。”
语毕，他又点了点右肩：“这里是你。”
高文瞬间抬，瞳孔颤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骑士老了，他的战马已死，他的长剑已锈，他的身体也开始害怕伤痛。他在提起最后的勇气发起冲锋前，更想当一名自私的父亲和丈夫。”
“高文，我的孩子。你告诉我，我做错了吗？”索伦男爵轻柔地问。
高文沉默着低，眼睛里渐渐被什么东西所模糊，道：“您没错。”
这一次，他也试着加重了‘父亲’二字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