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一章 这种痛苦谁来承担（2/3）

“不可能的，你是不是在电视上做节目做傻了，你又不是圣，而且你曾经......”

“是我没有想到那件事会让你那么难过，难过到想要我死。”

李牧的眼角流下一滴眼泪，他没办法伸手擦拭眼泪，只能任由它顺着眼角一直流进耳朵里。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秋桐将水瓶放回床柜，随后站回窗边。

李牧碎的记忆渐渐在脑海中拼凑成一副完整的画。

周四那天，李牧回家取医疗保险卡，想着下午的时候，秋桐应该不在家里。

的确，家里没有。

李牧原本想取了医疗保险卡就回公司，在公司住了几天，之前的幻觉再也没有出现。

李牧想着，周五复诊的时候可以告诉沐春这件事，顺便将沐春要的香水一起带取医院。

既然在公司的时候不会听到猫叫声，也不会出现呼吸急促和忍不住的可怕幻想。

李牧的心也放松了很多，想着和沐春商订完接下来的治疗方法之后，就能回家了。

他不想瞒着秋桐，却也不得不瞒着她，只是说最近为了融资的事要连续加班一段时间，索搬到公司住几，问题一旦解决就立刻回家。

李牧还准备清明节期间带着秋桐一起外出踏青旅行，秋桐看上去也很高兴。

周四那天事发之前，李牧正在浴室，依然是古怪的味道和挥之不去的猫叫声令李牧忍不住打开浴室的门。

这间浴室李牧已经检查过上百遍，视线可及之处什么奇怪的东西也没有，可是猫叫声明明是从浴室里传出来的。

李牧决定趁秋桐不在家，彻底把浴室检查一遍，其实唯一没有检查的地方就只有浴室顶上方，还有浴室窗外。

窗户很小，一只猫想要进出完全没有问题，一个想要进出就稍稍困难一些。

既然要检查那就查个清清楚楚，窗户上方就是物业的通风管道，之前一次出现猫叫，就是小区里的猫从通风爬进通道之后，困在其中，卷排风扇中最后死去。

李牧突然怀疑，如果问题不是这样的呢？

如果那个百叶窗形状的通风盖还是没能阻止猫爬进通道呢？

他打开窗，将一旁的保险锁松开，窗户朝外敞开到最大。

这时候，外面还下着雨，窗台湿滑，可是李牧的脚还在浴缸里，只是探出半个身体试图看见窗户上方的通道。

“喵......”

又是猫叫声，李牧双眼看着浴室顶部，做了一个决定。

他走回厨房，取出钳子和榔以及一把剪骨的剪刀。

工具虽然不怎么好，但是仅仅是撬开排风扇这件事，并非做不到。

反正撬开之后，李牧没打算这个排风扇还能继续使用。

他只是想看看这上面是不是有一只该死的猫在叫。

这只猫已经成了李牧的噩梦，他一心想着，只要把它找出来，一切奇奇怪怪的事都会停止。

排风扇在浴缸正上方，要撬开它，唯一的难度是双手向上举着要用出力气不太容易，如果让物业师傅帮忙，他们有专门的工作梯，站在梯子上，稍稍用力撬一下，就能将排风扇撬开。

但是李牧没时间，他等不了了。

在突然很想做一件事的时候，大脑有时候会想不到其他任何解决方法，眼前看到的似乎就只有一条路，哪怕那条路明明是错误的，或者说，哪怕有其他更好的选择，类都会忽略它们，视野变得狭窄，完全只能看到自己眼前那一条路。

李牧就是这样，他顾不得那么多，一脚踩在浴缸里，一脚他在窗台。

注意力完全就在浴室顶上。

“我根本没有注意到你回来了。”李牧气若游丝地说。

“我站在你身后的时候你也没有注意到。”秋桐说。

“所以那个上面究竟有什么秘密？我现在知道了，你觉得好笑吗？我死了一次以后，好像看到了房子里的很多东西，小区里腿部受伤死掉的猫，半夜的猫叫声，排风通道里猫留下的血。都是你吧，你虐杀那么多猫的目的就是因为当年我们往的时候我让你帮我照看的那只小猫。”

“没错，其实我原本也不讨厌猫，但是当我知道那是你喜欢的的宠物，我对它就恨之骨，而且有一点你可能无法理解，我对它的讨厌和憎恶不是一成不变的，有的时候它强烈到让我受不了，而且让我变得不正常。

我会对猫产生一种喜和虐待织的感，我给它们食物，替它们打扫猫砂，给它们好吃的猫粮，然后，我用钉子扎它们的脚，听它们的惨叫声。

再然后，我觉得这样还不够，我想到我变成这样也是因为你啊，你也要尝尝这种被一个畜牲绑架的生活，我把猫放在浴室顶上，有时候一放就是很多天，你有没有发现猫的身体腐烂的也很快，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