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说曹刺董（2/3）

本钱。陈留曹曹孟德，见过顾凡先生。妙才，子廉还不收了兵器。家早就识我接连两次的试探了！”

张郃悄悄传音给赵云，“话风转的真快！见到咱们有恃无恐，立刻换了一副嘴脸！”

顾凡以眼角余光瞥了张郃一眼，他一身灵力正在渐为沸腾，眼中斗志饱满昂扬。这家伙是见猎心喜，想要和夏侯渊、曹洪斗上一场？

“早就说过了，开个玩笑而已。”顾凡将茶杯端起，示意曹举杯同饮。

“孟德！”夏侯渊与曹洪同时出声，看向那陶杯中的茶水，满是戒备和忌惮之色。其意却是不言而明，怕水中有毒或者其他手脚！

曹挥手，“你们先出去等我便是。天生之灵若是只有这点儿气度，那才真是奇怪！”

说着，曹学着顾凡刚才喝茶的模样，端起茶杯，先是盯着清冽如泉的碧水清波看了几眼，淡青色的茶叶飘在陶杯之中，宛若在江湖，沉浮不定。而后凑到唇间鼻下吸一气，馨香扑鼻，让神为之一震。茶汤显得有些青苦，宛若上好的丝绸在皮肤上掠过，而后转变为余韵悠长的清香长留齿间，如跨过磨难后的神清气爽，神振奋。

“如何？”顾凡放下茶杯，“不如在此论一番茶道。”

“我对此道不，不敢班门弄斧。不过真没想到，没有葱姜沫，没有椒盐香佐，这茶喝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清香悠远，齿间生香。这道门中，莫非都是如此饮茶？怪不得不愿俗世。一旦了这尘世啊，茶汤也就不再这般清澈透亮了，浑浊与五味之中，混沌于万色之内，哪里还有一颗赤子纯净之心求道呢。”

“拨云见，吹沙见金。若是能够从香料佐之的茶汤中喝出这茶的本味清香，才算是真的了道。我现在还差的远呢。”

“你们慢慢聊，我和儁乂兄出去转转。”受不了两打机锋的赵云起身，拉着张郃向外走。他不是听不懂两言语之间的含义，实在是不想费脑筋捋直其中的弯弯绕。

顾凡手中茶壶扬起，茶水流出，蒸汽升腾，在两之外形成一道若有若无的彩虹，他换了一种谈方式，直来直去道，“你我素未谋面，不知为何要试探我？”

“一个道，两个猛士，这种组合放在哪里都很惹眼。何况袁本初手下有认出了张郃。你可把我害惨了，袁本初肯定以为是我卖了他，董卓也会觉得我隐瞒不报，里外不是啊。”

“你会在乎董卓和袁绍的态度吗？”

“这茶呢，茶汤是眼下大势，而清茶必能流芳在后。你说让我如何选择岂不是都是错？”

“你若是真想投靠董卓，就不会来送袁绍。而你若是真看好袁绍，也不会屈居董卓之下。这茶的好坏，在于个喜好，如何选择是你的事，而不是茶的事。不过，我倒是从你的话语中，听到一些野心，吃茶吃茶，莫非你觉得吃定了他们？”

顾凡看到曹的胡须轻轻炸裂，似乎被风吹动，又似乎被呼吸扰。

曹盯着杯中之茶轻笑道，“这不是论茶，倒像是煮茶论英雄！这茶叶混水中，就要与之融，虽能保持叶片之状，却难免流失其味于水。天下英雄啊，我尚且不敢论。只是你这般牵强附会的言论还是莫要提了，传出去我曹孟德岂不是成了不忠不义之！”

“忠于大汉而非董卓，义于亲友而非袁绍！今不敢，来便敢了。”

“还让不让好好吃茶？！你惹了一大麻烦，还有闲逸致在此与我胡说八道？顾凡，你本非凡，怎么就想着参合进这凡俗之中了？眼下非盛世非世，你不该踏足这里啊，你虽自称是武，然国运龙气非但压制道术道法，同样对武也有颇多限制。王越来见你，你就不怕么？他侠气云，身为帝师，国运龙气对他只有助益而无限制啊！”

曹会关心自己？两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前有大贤良师封印天生之灵，后有张角掀起黄巾之，他对自己只怕是有着十足的戒心，却没有半点儿关心和信任！

摇摇，将这些杂思绪扔出脑外，顾凡淡然道，“好一个非盛世非世！英雄迟暮与盛世，莽崛起与世，此时倒是英雄与莽胶着的战场。我来杀一，平一世，换一天。”

“杀那个？”曹面色陡然一白，扭看向昏迷与地的茶馆老板，眼中闪过一抹杀机。

“哈哈，不比如此。先不说他有没有真正昏迷，你我二谈，声音不出方圆丈许，天不能听，地不能闻，仅能流于你我耳中。”

“这就是道家传闻中的结界之术？玄妙的紧！”曹身形一歪，以胳膊支撑身体，坐没坐相，脸上又恢复了痞子像，“你就不怕我把你卖了？董卓对于要杀他之可从不手软。你纵然道法高明，武功高强，怕是也难以走出这洛阳城半步。”

顾凡比他更痞，一脸怪笑，“那你就不怕我在这里杀了你，以绝后患？”

曹身子一僵，“这茶怎么越喝越苦了。这等机密事你就不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