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江湖风起人间魔（2/3）

速度，估计两个月左右便能痊愈。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们这体质当真奇怪！好好养伤吧，我去看看赵枫那孩子，唉，拖得太久，病气肺！哦，他就是把你们送来的孩子之一。”

“乐老先生……”赵良慌忙从板凳上站起来，“我们……没钱！不过你放心，我兄弟……”

“诊金已经有帮你们付过。”乐老先生笑着道，“安心养病，其他不用多想。”

“乐爷爷……乐爷爷，”何冲跑进屋子，视线在赵良赵益身上一扫，快步走到乐先生身边，扯着他衣袖，等乐先生弯腰低，他才小声说道，“乐爷爷，现在所有都在讨论顾凡！”

“顾凡？他没事吧？”赵益声音微弱，却非常急促。

“哎呀！”何冲跺脚，声音再次小上几分，“有个叫常总长的在东兴居邀请好多要追杀顾凡，京城里所有都疯了，到处都在找他！”

“哦？”乐老先生站起身，“你没必要这么小声，顾凡既然送他们过来，这两应该不会出卖他……”

“赵枫说心隔肚皮……”

“这话我可没说过！何冲，你怎么什么都说是我教你的？！”

“嘿嘿……”何冲露出天真无邪笑容，大眼睛眨眨，“顾凡说心隔肚皮来着……”

“鬼灵！有什么话就说吧！”乐先生摸摸这个七八岁孩子脑袋，心中感叹，这段时间总是遇到怪事，先是三个月前的顾凡，昨天晚上又是这个孩子和赵家兄弟……

“很多都说，都说烟鬼，不是，都说顾凡是魔鬼！说他能把变成尸……”

“尸？”赵枫身体一抖，想起兵卒从刘宅抬出的尸体，额冒出一丝冷汗。

乐老先生脸色数变，魔？古多有魔鬼之说，可谁也不曾见过魔，见过鬼！

所有魔鬼都是。可顾凡真的是吗？

乐老先生三指微微颤动，好似就搭在顾凡寸关尺之上，那脉象说不清道不明！

一沉一浮，一张一翕，反而像直接攥住一颗砰砰跳动的心脏！

“我不相信！”赵良从床榻上爬下来，“顾凡在哪里，带我们去见他！”

何冲闪身躲到了乐老先生身后，“我看你们不是好！”

“好？”赵良猛然愣住，他和赵益还真算不上好！

“你说顾凡是好吗？”乐老先生手掌仍旧摩挲着何冲脑袋。

“烟鬼当然是好！我没看到……”何冲忽然住嘴，“他帮我报仇，他当然是好！”

烟鬼？乐老先生沉吟，顾凡为何会有这样一个外号？能够吸血？

湘西有赶尸，世间有鬼神！难道，他真是魔？

“他今晚过来吗？”

“不来！我问他为什么了，他没说，估计是怕给您添麻烦。不来也好，乐爷爷……”

“嗯，我知道了。这事儿先不谈。你俩好好养伤。赵枫，你带何冲回屋，我要给你号脉。”

走到庭院当中，乐老先生抬，阳光炽烈而刺目，青天白之下有魔在世也要被净化吧？

“乐易，你去开门，顺便出去打听打听顾凡的事儿……”

“乐老先生也对顾凡感兴趣？”院门被推开，常尚义走进院落当中，“没打扰乐先生吧？这两天多有胸闷，咳嗽增加，我来找乐老先生检查一下。冒昧进来，正好听到，老先生对顾凡也感兴趣？您好像只为他看过几次病，他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哈哈，还未恭喜常守备，你这是龙大海虎归山林，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多谢多谢。”常尚义视线梭巡，盯在赵家兄弟所在东屋，“有病？怎么没在堂里？”

“哦，两个走江湖的年轻。正好，到东屋坐坐。”乐老先生胳膊一伸，引着常尚义来到东屋，“两位，这位便是咱们刚才说到的常尚义，以前顺天府巡警总长，现在的步军统领衙门守备，你二可要好好结实一番！”

常尚义捻动的手指握成拳，轻轻捂着嘴咳嗽两声，眼睛却盯在赵益胸纱布之上。

红伤和骨伤？

“这两位，我也有些分不清，不过他们一个叫赵良，一个叫赵益，是闯江湖的艺。半月前还在天桥下表演铁枪刺喉，有些功夫在身，只是不知为何昨夜受伤。来，常守备，我为你号脉……”

“老先生不必为我解释这么多的。”常尚义若有所思道，“今中午，我在东兴居邀请诸多江湖同道，共同追击顾凡。有常某私心，有上命令，但更多其实是怕。我真怕他会祸害更多！乐老先生见多识广，你见过或者听闻过，有什么功法能将血抽吗？”

“血？”乐老先生周围，三个手指番抬起，示意常尚义换手，“不是血吗？”

“确实是血。我被顾凡打伤那天，他整个就是皮包骨，枯瘦如柴！他还活着。可刘家那些护院，刘进东和童先生，都死了。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