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错再错魔吃魔（2/3）

校，一帮男堵在门，不成体统！”

“那咱们这次抗议什么？”

“主要宣传抵制美货！当然，还有其他，到时候你们跟着喊号就好！”

“喊号喊号！我们就是跟着喊号的吗？！我们要走在最前面举条幅，那才威风！”

“婷婷不要胡闹！我们不是为了威风！而是为了唤醒国民！大大咧咧像什么样子！你看看家小影，文静，进步！再看看你！别顶嘴，不然下次不让你参加！”

顾影脸上一红，他怎能这么看着我？

卓婷嘟着嘴，扯着顾影跟上离去的几。来到巷，好多正摆弄着条幅。队伍越走越远，跟随队伍前行的渐渐增多，号也越发响亮。

老吴坐在杂货铺子门前纳凉，听着隐隐约约传出的号，转身朝身边顾远抱怨道，“这帮学生真是！上学便好好上学，整天不务正业！弄得我这都没生意可做了！”

顾远摇着蒲扇，笑着摇，“咦？让学生闹闹也好，那帮子洋夷，不把咱们当看啊！”

“嘿，当不当，还不都得赚钱吃饭！都跟着看热闹去了，我生意做不成，养不活一家子，莫说洋夷，恐怕你老顾都不把我当看吧！唉！子难过啊！”

“不是说袁总督练成新兵，咱们就不被欺负了吗？这是什么世道啊！”

“不被欺负？”老吴快速扫视一圈，小声道，“我听说，老佛爷和袁总督都要看着洋夷的脸色呢！咱们这些平小老百姓，还指着不被欺负？无非是洋夷欺负大清国，欺负一切，官老爷欺负富商恶霸，欺负老百姓，富商恶霸欺负老百姓！”

顾远点，脸上凝重之色一闪而过，接着摇动扇子，“咱老百姓是真苦！谁都能欺负！”

“咱们平百姓自食其力，难不成天生就该被欺负不成！？这狗的世道……”

一道影快速从转弯处跑来，洁白衣裙上带着一片殷红，还未到呼喊声便传两耳中，“顾叔叔，快去救救小影，小影……她被那些顽固派围住了！”

喘息声，抽泣声，响若雷霆，那衣衫上的殷红刺目异常，仿若整个世界都变得苍白。顾远站起身，身形摇晃一下，舌燥，伸手抄起店铺墙壁上放着的顶门棍，迈步朝刚才传来混嘈杂的地方冲去！

顾远跟老吴聊天时就听到喧嚣声忽然杂，但他没想到顾影就在其中！往学生游行，虽然有冲突，但从未见过血啊！

不知多少被打倒在地，也不知多少正厮打在一起，场面一片混！

哭嚎的，怒吼的，狞笑的……那一张张面孔，像是有毒一般，一点点让顾远的心揪痛！

“小影！小影！你在哪儿，爹来了！小影……”

顾远提着棍子，冲进群之中。他看到顾影被一个青年拉着，左冲右突，却被几个蒙面青壮汉子围住，怎么也冲不出去！

顾远认出那几个青壮汉子，城东刘家的护院！哪怕他们眼睛下面蒙着手绢，哪怕听不清他们声音，顾远还是一眼认出几，那手绢正是一个时辰前几个刘家护院从老吴杂货店抢走的，带着梅花的白手绢！

那冰冷无的眸子，那毫无的眼神！怎么会错？

不等顾远靠近，其中一个汉子狞笑着持刀捅向拉着顾影的青年，从背后下的刀子，很快！

快的有点儿让顾远看不清楚！

等顾远再次看清楚，顾影正挡在青年身后，血红色刀子被那汉子持在手中，顾影身上飚飞出鲜血！顾影侧脸上带着一抹微笑，莫名而幸福的苦笑！

几个青壮汉子狞笑着，看着卓越！

卓越转，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顾影，心下叹息，咬牙轻声道：“小影，只能委屈你了！我不能死在这里！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还有远大抱负不曾施展！”

顾影点，只是不等她开，卓越接着说道，“对不起，我相信你一定会理解我的！”

一把推开顾影，双膝轰然跪地，顾影只见他嘴张合，断断续续的声音传耳中，卓越不停给那几个围住他们的磕，转着圈的磕，额都磕了！

“杀了我你们能得几个钱？饶过我！我能……这个……只要……让我做什么都行！”

持刀青壮汉子放声狂笑，一把拎住被卓越推开的顾影脖子，“你要送给老子一个死？”

顾影的眼眸渐渐灰暗，顾凡的音容笑貌犹在脑海，心却在卓越跪下的那一刹死去！

死？卓越一愣，偷眼打量，顾影身侧和那青年身上满是血，滴滴答答，落在石板上！

卓越面色苍白，一边磕一边笑道，“死的不行，那就送活的！诸位，不说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今杀了我，你们哪里还有今天这样赚钱的机会？而且还是双份！？杀取卵实在不是聪明的选择啊！韭菜割了根子，哪能一茬接一茬的再长？”

顾远距离不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