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真相是什么（2/2）

一，活着和死后眼睛也会有区别，睁着眼和闭着眼，感觉也是不一样的，更何况笔墨丹青绘出来的，总会与真有差距。”

“气味。留在大氅上的味道，与死者衣柜里的香气不同。”

同一个，不可能出现两种香气。

华娘们会选择固定的熏香，作为自己的“招牌”，所谓闻香识美，就是这个道理。

婵夏想起来了，她在查案时，于瑾翻了死者的衣柜，又查看了衣架上的大氅，这个细节她竟然忽略了。

“所以，杀手穿着大氅，谋害了李得久，又把衣服挂到死者的衣架上，将死者残忍致死，伪装成自尽？”

“正是。”

婵夏心里堵得慌。

“如果不是我执意要查，她就不会被灭？”

婵夏眼里泾渭分明，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可从太傅孕母案往后，黑与白，真相与假象，渐渐的有些模糊了。

们想要的真相，只是他们希望看到的那个结果，案的真相根本无在意。

她这样执着的查下去，到底是对，还是错？

“你在钻牛角尖。”于瑾握着她的手，阻止她继续喝下去。

“追求真相总是要付出超乎寻常的代价，若我们都无法坚持初心，又有谁去还逝者公道？之恶，不会因为你的放弃而减少，却会因为你的坚持而停歇。”

于瑾想跟她讲讲，什么是使命的呼换。

一抬眼，对上婵夏迷茫的视线，于瑾一惊。

仅一壶度数不高的桂花酒，不至于让她醉成这样。

“阿蛋，你说什么我听不太清，我觉得有些热...”婵夏眯着眼，开始扯着身上的衣服。

于瑾按着她的手腕，脉搏紊。

这是...？！

于瑾蓦然惊醒，大意了。

暮色阁的熏香，子单独闻了并不会怎样，但饮酒后，就会激发出药效。

那香研发出来便是让楼里的子出局时让尽兴。

却不成想，婵夏误打误撞，中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