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塞外之王的决定（2/2）

提利尔之类的狠绝之辈，可能直接背后捅刀子，将所有自由民坑杀。”

在悄无声息间，丹妮往自己对手们上扣了一个巨大屎盆子。

“这，这还真有可能，”托蒙德喃喃道，“看看史塔克的惨样就知道那些大贵族多无耻、多可怕了，连宾客权利都违反，可不是都像龙王这样......”

嗯，野也遵守宾客权利与神圣誓言的传统，事实上他们本就属于先民。

“与守夜一样，恪守中立，保持纯洁的政治立场，不要参与七国权利游戏，就没能挑你们的错。“丹妮说道。

“好...好吧，你继续。”野们恹恹道。

丹妮摇摇，说：“理论上，以上两条已经足够帮我们度过这次劫难，剩下的一些小细节根据况再一点点添加吧。”

这时曼斯雷德好似从沉睡中清醒，起身道：“龙王，你也没想过一次就完成谈判吧？”

“你们回去商量一下，可以将我的意思告诉所有自由民，我不勉强任何，任何部落。

自由民可以个身份，或者单个部落、多个部落联盟的名义与我愿意签订《三方租借协议》，我会严格遵守协议，保证个、部落、部落联合，甚至整个自由民王国的利益得以兑现。”

“我会将《三方租借协议》向每个小部落领袖解释清楚。”曼斯雷德看了丹妮一眼，便第一个掉往野营地走去。

......

丹妮五刚从城门走出来，立即有一众守夜围过来询问谈判结果。

龙王上午在演武场连着挑战琼恩、葛兰、乌尔马等五个守夜，早折腾得汗流浃背，可没来得及洗澡野谈判队伍就来了。

此时汗湿的内衣透黏在身上，非常不舒服，把场地留给琼恩等，她自个回国王塔换衣服去了。

利斯坦需在门守护王，守夜便把琼恩三个拉到黑城堡大厅内询问。

刚一落座，波文·马尔锡便急切道：“怎么样，野同意投降了？”

琼恩面色古怪，先点点，又摇摇，说：“没有投降，只有租借，野把士兵租给我们守长城，农民去赠地种田；守夜收取陛下的租金，将长城要塞租给野住。陛下与野也有租借协议......”

等琼恩将《三方租借协议》详细讲了一遍，佩雷斯坦博士怪叫道：“这不就是投降协议？”

梅利斯特爵士苦笑摇，“野既不愿向领主与国王下跪，也不愿向我们投降。但换了种说法，他们却立即对陛下感激涕零，甚至怀疑陛下是否太过好心，有谋。”

“不对呀，其他野也许被这种小技巧蒙骗，但曼斯雷德他为何没反对？”伊蒙学士疑惑道。

琼恩、梅利斯特和葛兰登三对视一眼，皆露出敬佩之色。

“因为曼斯雷德已先一步被陛下折服，他打算投降......”

......

野营地，白熊皮营帐内，曼斯雷德躺在兽皮毛毯上，火盆中的木柴在他身边哔啵燃烧，火苗红光映在他脸上投下摇曳不定的光影，就像野王此时的心。

一个金发俏丽孕悄无声息来到他身边坐下，把曼斯粗糙的大手拉起放在自己鼓胀的肚皮上，温柔道：“曼斯，你感受到了吗？他在动。”

“嗯，是个健壮的小伙子。”曼斯空着的左手垫在后脑，看着妻子道：“妲娜，你可能会在长城另一边生下他。”

“你，”妲娜心一颤，脱而出道，“龙，和坦格利安王怎么办？”

曼斯酸涩一笑，道：“亲的，龙不再是障碍，反而可能成为你和孩子的保护伞。”

“你......”妲娜瞪大双眼，不可置信道，“你要投降？”

“没错，我被那个说服了，打算投降！“说出这句话，野王反而像卸下一副重担，浑身轻松起来。

妲娜慢慢恢复平静，温柔抚摸丈夫的脸颊，问道：“她如何说服你的？用龙吗？”

“不，比龙更可怕的东西。”

“什么比龙还可怕？”

“道理！”曼斯苦笑一声，“她用简单通俗的语言讲了个改变我世界观的道理。

那个道理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我现在正努力追求的理想，对塞外自由民没有半分意义，甚至可能让信任我的部众走向毁灭。”

“妲娜，‘塞外之王’的名不能给我带来多大权利，有的只是责任。如果能确定那个能给自由民带来更好的未来，我该不该放弃敌视，转而支持她？”

野王看着妻子的双眼，求助似的说，似乎她的回答能帮他彻底摆脱迷茫。

“我相信你。”妲娜微笑道。

只简单一句话，便让曼斯雷德像充满电的汽车，再次活力十足地运转起来。